“断清?不可能!不是想回汉北么?好,送你回去。想见上官震?做梦!”
“不是一直说我囚禁你吗?慕二,这次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囚禁!”
她惊恐地看着他邪笑着向她靠近,然后,攻城略地!
他身上的那抹清香被血腥取代,他往日的温柔亦被残暴替代,她在他数次的狠厉中终于昏厥过去,再醒来时已是身处颠簸的马车。
夜色昏重,她的马车逐渐驶离了楚军营帐,一双视线却是紧紧擢着她马车的轨迹,直至消失依旧不曾移开。
一声讥笑在军营响起:“怎么?舍不得?有本事就将她留下来啊。”
“滚。”
“上官震,这就是你的本事?斗不过灵均,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你真是可怜。”
上官震终于眸光狠毒地瞪向发声的人,笑了笑,随即伸手掐上了她的脖颈:“那么,你呢?新婚夜被自己夫君灌了春药,他人都走了,你还在新房里自己乱叫。”
他的话说得丝毫不加遮掩,田良玉面上泛起阵阵潮红,她眼神闪着看向别处,声音也带了紧张:“你可不可以不提那事。”
说完,她又略微凄凉地一笑:“我就不该告诉你那件事,上官震,你可真没有良心!”
“彼此彼此。”
上官震将田良玉大力甩开,目光又向远处眺望而去,双拳握紧,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屈灵均踩在脚下,娶到沐儿!
慕二两眼无神地瞪着马车天花板,不知道阿替被殷祀怎样了,按照她那天看到的主帐中的情形,昭睢都要给殷祀让出主座,想来在楚军内部殷祀的地位已属于极高了,或许阿替也被他所控制。
马车里除了一床被子和少许食物,再无其他,她掀开帘帐看了看,马车外密密麻麻跟了一路的人,那些人没穿军装,她知道,那些都是殷祀训练出的手下。
以前在汉北时,她知道村子里总有些人着她,现在想想可能就是他派来保护她的。
现在,他失去了耐心,直接将保护变为了监禁。
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和湿意,他这次的怒意,要比在郢都屈府那次还要强。
至少那次,他虽生气她忤逆他,但还是留了力,根本不至于昨晚那般的粗暴。
算了,该怎样走便怎样走吧。
行至这一步,她早已看不到路在哪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她其实一直倚靠的都是他。
玉狐又在隐隐发光,她自己看去时,却又暗了下去。
她越来越奇怪,两年前玉狐发过一次光后就没有了声息,可自从来了汉北,尤其是蓝田后玉狐发光的次数就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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