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剩李千雪和陌羽。

    李千雪：“你先回去吧，我陪小瞳就可以了。”

    陌羽：“我陪你。”

    李千雪：“可能我们要去医院，还可能要去殡仪馆什么的，你不方便吧。”

    陌羽：“我百无禁忌。”他一脸认真。

    李千雪看着忍不住想笑，突然发现他很可爱。

    她说：“那麻烦你咯，陌少爷。”

    陌羽：“当你欠我的就是了，以后慢慢还。”他挑了挑眉毛。

    李千雪：“知道了，总会还你的。”

    ****

    有小雪在身边，戚小瞳稍微能打起点精神，不用自己一个人，像无头的苍蝇那样乱撞，至少在走进医院的太平间时，双腿还能挪得动。

    李千雪抓着她的胳膊：“我陪你进去吧。”

    戚小瞳坚定地摇摇头，微微一笑：“我自己可以，你就在这里等我。”

    李千雪不勉强她，点点头，目送她进去。

    从医院出来，她们去了一趟殡仪馆，顺便订了办葬礼的地方。戚小瞳现在孤零零一个人，钱也都拿去交医院了，所剩无几，只能办一个简单至极的葬礼，费用都是小雪替她先出着。

    她很过意不去：“小雪，我很快就会还你钱的。”

    李千雪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假装生气说：“你没当我是姐妹啊？都和我算得这么清楚？我这是投资在你身上啊，以后你当了有名的翻译官或者是人气歌手，我可是要沾你的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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