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斜，sy公司的员工陆陆续续地下班。

    小杨秘书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对李爵说道：“爵哥！我可以下班了吗？”

    李爵也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平时很准时下班的陌羽，今天居然还在办公室没走，落日是东边落下吗？

    李爵挥挥手让小杨秘书下班。

    过了几分钟，他过去敲门问陌羽有什么吩咐。

    “把早上那个资料发我。”陌羽还没联系上陌凡，他就知道，他哥没空搭理他。

    “哪个？”李爵小心翼翼地问道。

    陌羽蹙了一下眉，还没开口，李爵想起来了。

    他说：“我知道了，立马发你。”

    陌羽挥了挥手：“你下班吧。”

    十一楼的总裁办只剩下总裁室的灯以及走廊的照明。

    办公室空落落的，陌羽抓起外套和车钥匙下了楼。

    他驱车往爷爷的“城堡”开去。

    ****

    陌氏集团十一楼的会议室刚刚散会。

    陌凡的其中一个秘书进来汇报：“陌总，二少爷陌羽早上来过电话，您记得回复。”

    陌凡点点头。

    早上秘书已经进来禀报过，但是他忙到完全忘了这事。

    他本来要回复电话，但是秘书突然又过来禀报：“陌总，金老板那边可以开视频会议了！”

    陌凡放下手机，问道：“现在？”

    秘书：“现在，他的助手说晚点他要上飞机！”

    陌凡：“好。”

    秘书把连上视频的笔记本电脑拿进来，放在他的桌上。

    陌凡：“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秘书：“好的。”

    秘书一边泡咖啡，一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今晚有约，但是下班时候老板又要开会，她也不能走，得守着，等候差遣。

    秘书将咖啡送进去，陌凡在便利纸上写了一句话拿给她看。

    “你可以下班。”

    秘书拿着便利纸，感激地看一眼陌凡，鞠了一躬，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上门。

    秘书跟了陌凡两年，第一次觉得他这么暖心。

    她立即收拾了东西下班了。

    陌凡足足开了一个小时的视频会议，结束之后，他又整理了一会儿文件，才离开公司。

    自从程曦去世后，他更加疯狂地工作。

    投入到忘我的境地。

    好像只有工作，才能忘记一切伤痛。

    车子刚到餐厅，手机又响了，是平时帮他查私人事情的助理。

    “喂？”陌凡一边接电话，一边往餐厅里面走去。

    助理：“大少爷，戚小姐有新情况。”

    陌凡：“什么情况？”他紧张得心都揪了起来。

    助理：“她被翻译公司解雇之后，一直躲在家里，一个小时前出来，去了医院，脸色不太好，很难过的样子。”

    陌凡：“你继续帮我跟着，有什么情况立即告诉我。”

    助理：“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陌凡翻着服务生递上来的菜单，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始终不放心，便放下菜单，匆匆地离开了餐厅，驱车前往医院。

    他开得很快，半个小时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他刚到，助理的电话立刻就打来了：“什么情况？”

    助理：“戚小姐她要跳楼！”

    陌凡挂了电话跑进医院，就看到了住院部一片骚动。

    落日西斜，sy公司的员工陆陆续续地下班。

    小杨秘书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对李爵说道：“爵哥！我可以下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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