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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了,不然越怎么可能会成为女子了?”宫景辰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眸愣愣的看着头顶上的帐幔。
慕容越没有出声,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宫景辰,撇开那层血缘关系,其实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会是一个疼爱妻子的男人,只是她对他没感觉,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他们可以做朋友,但却做不了恋人。
&nsp; “就算现在是梦中也无所谓,你能来到我的梦中,我真的好高兴,真的。”宫景辰突然坐直了身子,不过可能是因为酗酒的原因,他刚坐直身子,一股头就要撕裂了似的剧痛感直涌了进来,最后只能依靠在床柱上,头也靠在床柱上。
慕容越暗叹了一口气,倒了一杯酒递给宫景辰并上前为他头部按摩,减缓他的头痛,那种醉酒醒来后的头疼感她是知道的,只是她身上没有醒酒丸,也只能这样帮他头部按摩来减缓他的头痛。
“呵呵,这次的梦好逼真,就好像真实的一样。”宫景辰咧嘴笑了笑,丝毫看不出他此时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真的觉得他自己只是在做梦。
“真的不想醒,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痛吗?”慕容越并没有问他是心痛还是头痛,只是简单的吐出两个字。
“痛。”
“如果说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这种痛,你想要摆脱吗?”或许那颗大树说的对,让辰忘记那一段只会让他痛的感情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虽然不知道辰在封国的日子到底是怎样度过的,但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应该不少吧,而且不是说经常喝酒,会对身子不好吗,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在这世上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她怎会忍心继续看着他沉寂在这种生活中。
“摆脱?可以吗?”他的心真的可以不会再痛了吗?
“恩,可以。”她也不管宫景辰的痛到底是心痛还是头痛,反正只要是痛,她都可以让他摆脱掉。
“可是我不想。”
“恩?”他不想什么?
“如果真的摆脱掉这种痛,那就是说我已经忘记你了,又或者说我的这里已经不跳了,我宁愿死,都不要将你给忘记。”宫景辰摸着他自己的心口沉声的说着,“你知道吗,其实我的心也不全然是痛的,它也有高兴的时候,比如说每每看到你的画像,还有梦到你的时候,还有回想起过去我们相处的日子,这些记忆都能让它高兴;如果让我忘记了你,那它就不完全了,而我也会变得不完全,那样的我就不会再是我了。”慕容越突然有种上钩的感觉。
翌日。
整个雪城还没来得及沉寂在新年的喜气中,就被一个惊人的消息给震撼住了,他们的宰相大人,皇上的宠臣,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年轻的宰相,竟然是女儿身,顿时,有人傻了;有人笑了;有人怒了;有人哭了。
慕容越公开女子身份后,就没有再装上男装,而是套上那繁琐的女装,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男儿装扮,穿上女装后,她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越儿,女子要坐椅子时是不能靠背的,还有,双腿不得交叠。”
“越儿,女子吃饭要细嚼慢咽。”
“越儿,女子走路要慢一些,还有,不得使用轻功。”
“……”
只是一餐早膳下来便快快的逃离,慕容越后悔死恢复女子身份这个决定了,她应该继续扮男子的,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更没有时光倒流。
还有,也不知道昨晚泽是如何替她收尾的,不过从黑子打探回来的消息来看,那些对她早就不满的官员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要如何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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