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安家以后,沈世钊觉得精疲力竭,短短一天的时间,一切都变了,沈世钊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一天,他变成为了众人口中的笑柄,一个替别人养了二十年女儿的傻子,一顶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至今还扣在他头上!
他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精明的男人,却被自己的枕边人摆了一道,这个套他一钻就是二十年,要不是别人从旁点醒,他或许还会被继续瞒下去,瞒一辈子!
想到这,沈世钊忽然有一种全身无力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败的男人,就好像一个以行骗为生的人,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被别人骗了一样。
楼梯拐角处传来吵闹声,是刘家母女俩和安家的下人在争执的声音。
因为知道刘家母女这一次是被赶出安家,所以这些平日里对她们客客气气的下人们,也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给她们面子了,毕竟平日里刘美丽飞扬跋扈,刘素梅给人看脸色,这些都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刘美丽,一天到晚指使这个指使那个,安家的下人早就对她们有所不满。
况且并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少奶奶和大小姐,充其量不过是沈世钊领回家的小三,而沈世钊也是一个上门女婿,这对于那些下人们而言,心里就更不服了。
你让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去服侍一个身份高贵的人,那么这个人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的,还会觉得是自己的荣幸,但你让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去伺候一个身份和她同样低微,甚至比她更低微的人,那么这个人可能就会不乐意了,就会觉得凭什么?大家都是身份低微的,凭什么我就要来伺候你。
这就是人的普遍心态,不能容忍一个比不上自己的人骑在自己的头上,而对于安家的下人而言,她们早就不满刘家母女骑在她们头上这么多年了。
于是,今天刘家母女要被赶出安家了,这些下人心里是很高兴的,许多人都围过来等着看热闹,毕竟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这种事,人人都喜欢做嘛。
“为什么我的行李只有这么一点?难道我的东西就只剩这么一点了么?”刘美丽拉着一个行李箱,质问那几个下人,“这么小一个行李箱,连我的衣服都装不下十分之一,我全部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你的东西就这么些,剩下的都是不该你拿走的,像是首饰啦,项链啦,这些原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好意思拿走么?替你打包打包收拾几件衣服,都是可怜你,不然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刘小姐?我呸!赶紧拿着你们的东西走吧!省的丢人现眼的!”刘妈领着几个下人,对着刘家母女冷嘲热讽。
拜高踩低,痛打落水狗,这些老妈子最喜欢了,况且还是踩自己讨厌的人,那酸爽那劲道。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是我的?难道你们想把我的东西私吞?”刘美丽眉头一皱,作势便要冲上楼去,“我自己的行李我自己来打包!你们休想私吞我任何东西!”
“不行!你可不能上去!”刘妈使了个眼色,和几个老妈子合力,将刘美丽拦了下来,“一来你现在已经不是安家的人了,所以你没有资格上去收拾行李,万一你偷了什么东西,谁来负责?二来大小姐和老爷还在楼上休息,你这一上去,万一吵到他们了怎么办,谁来负责?”
“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拿走?”刘美丽不服气。
“那些都不是你的东西,以前或许是你的,那是因为你是老爷的女儿,可是现在你并不是老爷的女儿,你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拿回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呢?你还是走吧,你们不羞,我都替你臊!”刘妈肆意嘲讽着刘家母女。
刘妈本来就是安莫言的人,对刘家母女多有不满,从前刘家母女还设计陷害过她,差点把她给害死,这些事情安莫言都给刘妈讲过,刘妈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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