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地抽畜,恨不得满地打滚。
我有些佩服那个女人了。在那样的状况下,她竟然还能保持清醒,还能淡定。
除了鬼面花的刺伤,我的肋骨还断了一根,锁骨也断了,好在除此之外,并没有太严重的内伤。
白烈虽然狼狈,但并没有受伤,和可可一起将我给抬到了一块石头上坐下,替我接了骨头。然后,我才看见女人从树后面走了出来,一身的血已经清理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飘逸的长裙。
直到此时,我才真正地看清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像是上好的瓷器,即细腻光滑,又带着一种一碰就碎的娇弱。她的眼睛,即似秋水,又似寒夜里的星空。不点而朱的唇,始终微微翘起,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头发没有梳起,只用一根绳子松松地绑在背后面。
我难以想象,刚才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承受着那种血液被恐怖的寄生植物吸食的巨大痛苦。
当然,还有一点我必须得说。当初这个女人在痛苦中,所以我只是觉得她漂亮,现在她完好地站在我面前,我突然有种自己踩在云端,像是在做梦一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天生就带有一股惹人怜爱的柔弱气质,只是看了一眼,只是与她的眼睛对上,就难以再移开视线。但在这份柔弱的气质当中,却又透着一股子看透世间沧桑的忧郁和苍凉。
如果说老板娘的美是妖艳,唐慕雪的美是高贵,圣主的美是深沉,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美则是毒药。那种明知道是毒,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喝下去的毒药。
一扭脸,我看到白烈不仅看得痴了,脸上还微微透着红,就再也不敢看这个女人了。
须知,白烈爱了秦若惜这么多年,甚至不惜陪着她在那个活死人墓一样的封印里呆了那么多年,就可知他的爱有多坚贞。但即使坚贞如白烈,在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竟然也露出了一副这样痴迷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美丽,有多么的震憾。简直可以说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
但是在我移开视线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发觉一个令我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我发觉我竟然不记得这个女人的长相。
我连忙抬起眼,将这个女人的脸看了又看,但只要我的视线一移开,脑海中除了出现在一个大概的轮廓外,竟然没留下丝毫的映像。
那个女人似乎也发现了我想要记住她的行为,只是淡淡一笑,一挥手,吸来了几块石头,刚刚好就落在我们面前。
如果我还不知道她其实是个一点都不比那个圣主差的高人的话,那我就是白活了这一回了。
女人只朝我们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便率先坐了下去。
直到此时,白烈方才回神,红着脸垂下头,坐到石头上。我当然也跟着坐下。
反倒是那个叫可可的妖兽,走到女人的身后站着,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担忧。
“多谢两位相救。我出门在外,也没有什么回报二位的救命之恩,就送二位一个命数吧。这位白先生,想来已进入九千年道行的境界,只是境界不稳,需要从头到尾再巩固一下,否则命数不稳,将来只怕十死无生。至于这位……”
“我姓何。”我怕她不知道我姓什么,连忙出声。
她却并没有叫我“何先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视线落在我因为刚才的战斗,弄破了套着手指的手套,露出来的有些狰狞的手上。
“你的命只剩下一年。”
一年?我和白烈同时一愣。我的命怎么会只剩下一年?
“罢了。你若是有危险,就捏碎这颗指骨,喊一声‘水言真’吧。水言真是我的名字,到时候如果来得及的话,我会赶去救你一命。”
说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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