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说:“当然了。这回如果查不出源头在哪,老板肯定吃官司。”
“能判多少年呢?”
春妮的样子很紧张。我心里有数了:毒品肯定是刘虎放的。听说崔丽给他招去,定的是效益工资,他用这东西吸引客人能讲得通。
我故意说:“那就不一定了。严重了,枪毙的都有。”
春妮吃惊的瞪了瞪眼睛,不吭气了,我看见了她额头上紧张的细汗。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日天气晴。
我又返回了滨北。有原来旅店找我。她告诉我,崔丽告诉她那晚上人家点了四个菜:压锅鱼,锅包肉,地三鲜,家常凉菜。有罂粟成分的是锅包肉和地三鲜、家常凉菜。崔丽说,压锅鱼是魏师傅做的,这三个菜中两个出自刘虎之手,家常凉菜是夏长彬备的料,后来刘虎尝了尝,说味道不浓又加了些料。
已经说明问题了。有原也猜是刘虎干的。有原决定去派出所汇报,我给她打破头楔:“你有证据吗?”
有原:“有啊。”
“在哪里?”
“他做的菜里查出了毒品。”
“你抓住他手腕了吗?”
“没有。但有菜为证。菜是从他手出来的。”
“但菜端上桌之前还经过了燕子的手,崔丽的手啊。”
有原不吭声了。后来她问:“草果姐,你说怎么办?”
我说:“你忘了,我们这里有个知情人士。”
“你是说春妮姐?”
“对。他跟着刘虎整整三年,对刘虎的伎俩肯定了如指掌。她如果能出来作证或者举报毒品的藏匿地点就好了。最好是她手里有证据。”
“我也想到了。但刘虎毕竟是她过去的恋人。刘虎持刀伤人她都不肯向派出所举报,让她揭发他下毒,她肯么?”
“也是。不过,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我们可以试试看。”
春妮毕竟跟我是同命相怜,我想见机行事。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日星期三晚上十一点。
躺在旅店的床上,闲来无事,我的脑袋里又出现了英建瓴蹲劳教所的事。我在细细思考着每个细节。我爱看书是从看侦探小人书和画册开始的。
那时有个直近的亲戚在图书馆工作,我近水楼台,常常以串亲戚的名义去她家,磨着她带我去她工作的地方。到了后来我就钻到书架里不出来,连饭都会忘了吃。看着里面破案的细节,我也帮着想辙,还幻想着自己就是破案人员。但后来的一切打破了我的幻想……。
现在眼前的一切挑起了我破案的。
二零一二年十月五日天气晴好。
又去早市了。卖完了面,有原突然对我说:“草果姐姐,我觉得刘虎很可疑。”
我问:“理由是什么,说说看。”
有原说:“也没有别的理由。这个人过去只是听说过。他是刘师傅家的亲戚。我姑姑过去怀疑他,说他鬼鬼祟祟的,不知有什么秘密,让我提醒建瓴哥。因为总是有些乱事,就给忘了。”
于是我不再向她隐瞒了,讲了我对刘虎和春妮的想法。
有原吃了一惊:“那么说,春妮姐一切都知情,她是知情不举,也是犯罪!”
我说:“如果她执迷不悟,就是这么个理儿。但我有个办法,把举报的主动权交给她。”
于是我将想好了的以情感人之策讲给她听。有原疑问道:“能行吗?别时间太长,让建瓴哥在里面受罪。”
我说:“放心吧,不会的。”
又坐了公汽去了郊区春妮家。我们一起做饭给贾老爹,一起下地收苞米,一起干家务。还一起说心里话。我为了从思想上俘虏她做了大量的工作。上书店查看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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