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殷绝轻柔的吻,她也只是静静的受着。睁着一双眸子,在无尽的黑暗里。她不明白,以前明明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容易快乐,怎么越长大,越将这个世界看的清楚,怎么就——看清楚了呢。
连将自己都放大了,无情的看的清清楚楚。
殷绝就这样哪里也没有去,整整抱了夏蔷薇三天三夜,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
夜,沉默,寂静。
殷绝在黑暗中如同一只极度渴望温暖的野兽,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夏蔷薇,亲吻她的眼眸,她的鼻子,她的耳际,他开口,声音孤独而寂寞:“夏蔷薇,你是爱我的,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爱我的,对不对?
沉默的黑暗中,时间变得格外的缓慢而痛苦。殷绝依旧不断的重复问到:“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许久,许久,夏蔷薇开口,声音苍白而沙哑:“对”。
听到回答,殷绝如同孩子一般喜悦的抱住夏蔷薇,呢喃自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爱的我”。
夏蔷薇在黑暗中睁着一双自嘲的眸子,真是可悲啊,她挣扎了这么多年,终于从名叫夏明渊的深渊里逃离,却掉进了一个叫殷绝的黑洞。
这么多年,她自我欺骗的催眠自己爱殷绝,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真的爱上了他,比爱夏明渊更深的爱。
可是啊,是爱的,但这么多年,天复一天的被殷绝磨的,也就剩那么一点了,夏蔷薇深深的叹出一口气,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那最后一点爱也能消失殆尽呢,如同不再爱夏明渊一般,可以不爱殷绝。
那该——多好!
突然,殷绝撕扯起夏蔷薇的衣服,好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迫切的需要着夏蔷薇。
夏蔷薇没有挣扎,只是开口:“去楼上”。
殷绝一边狂热的亲吻着,一边抱起夏蔷薇往楼梯上走,只是一边走,殷绝的动作却越发的炽热,放肆,好像就是等上一秒,都是一种无比痛苦的煎熬。
转弯的楼梯口,殷绝将夏蔷薇抵在墙面上,那熊熊的火好像要将夏蔷薇整个人都吞噬。
啪,灯蓦然被打开,紧接着是一个愤怒的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弱伍的声音,本能的,殷绝一把推开夏蔷薇,随即慌乱的冲下楼要跟弱伍解释,弱伍气的浑身颤抖,看见殷绝下来,扭头就往外跑去,殷绝想也不想的往外追,却根本没有注意,被她他推开的夏蔷薇,就那么直直的往楼梯口掉下去。
楼梯在忽然之间仿若被延伸了,怎么摔也摔不到头,坚硬的角磕在身上,是痛的,很痛很痛。夏蔷薇却笑了,在后脑勺狠狠的撞击上尖角,在强烈的晕眩席卷上来的瞬间,她想,真好,终于那最后一点爱也没了。
真好。
言欢这几天总是在回想那天跟夏蔷薇见面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言欢越想越不安,索性来海滨找夏蔷薇,她刚下车,却想起,现在的话,夏蔷薇应该在夏明渊那里,刚要上车去夏家大宅子,却突然看见别墅的门是开着的,而那样子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破坏掉的。言欢的眸子一凝,往别墅走去,当她看见就那么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夏蔷薇的时候,看见那鲜红的血在夏蔷薇的脑后形成了一泊血摊,瞬间,言欢的脸色苍白,冲过去抱住夏蔷薇:“蔷薇,你别吓我,你快醒醒!”
夏蔷薇恍惚中听见言欢的声音,听见救护车那刺耳的声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回醒过来,言欢一定会削死她的。
医院。
王医生有些不能相信的看着夏蔷薇被弄进手术室,他明明记得这个小姑娘是在美国的,怎么就回来了。看见言欢着急的在外面,便上前问到:“请问一下,刚刚进去的小姑娘是叫夏蔷薇吗?”
言欢的整个心思都在夏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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