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
“美人姐姐,你这是威胁我父王,小心他大怒,开天眼,遣天兵天将来收你。”九殿下说得认真。
“我敢等,他敢吗?”彼岸又问道。
“美人姐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呢?”九殿下问道。
“殿下要找的人,自然有办法寻到。”彼岸说道。
“美人姐姐,你是花吗?彼岸花?你怎么这么厉害?彼岸花不过是地狱的精灵而已。”九殿下并不隐瞒。
“不要碰琉璃,否则我饶不了你,也饶不了你父王。”彼岸眯眼,警告道。
“那美人姐姐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了,我就不要琉璃了。”九殿下还是那么天真单纯的样子。
彼岸却是轻声一笑,身影就这么没入了魔界的界墙中,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警告本尊吗?”九殿下站着不动,看着那没有任何痕迹的冰墙,双眸沉得骇人不已,转身,一身清华白衣便被一声华丽的龙袍取代,亦是这么瞬间消失不见了。
界墙内,彼岸其实根本没有走多远,唇畔噙着一抹冷笑,步步朝极地方向而去。
孤独的身影在寒雾中若隐若现,渐渐地手中的灯笼又清晰了,在白茫茫的寒雾中照亮了前路。
九殿下的出现,他是可以容忍的意外。
而天帝的干涉,可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看样子,昊天还是慢了,这无心之物一旦有心,总是会出乎他的意料的,不得不再推他一把了。
他在寒雾里提灯照路,他毫无掩饰地往极地方向走,前前后后来来往往的魔界侍卫不少,却无人见得到他。
或许,这正是他修为之高的写照,更是他独孤的写照。
这一切,何时才能终止呢?
他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径自无可奈何笑着,脚步渐快,身影乍一闪便入了极地。
一入极地,风雪越大,而他手中那盏妖红的灯便越亮。
他几乎是准确无误地就走到了极地的中心,一路没有任何阻拦。
极地的中心,六界至寒之地,却是一口凹陷在广袤雪地中的深潭。
潭水几近透明,如空气一般,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这这潭中有水。
即便周遭一片冰天雪地,这潭水却不凝结,潭中空荡荡,没有任何生物,更没有任何倒影。
彼岸撩袍坐在潭边,背对着潭水,那妖红的灯笼就搁在一旁,在寒风中稳如泰山一样岿然不动。
彼岸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册书卷,确切的说是一卷竹简,长三尺有余,十分古朴,一道妖红的流光幻成的绳索捆着。
彼岸安安静静地解开绳索,缓缓展开竹简,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天地史书”这四个大字。
天地史书,其实没有固定的形状材质,每一处出现都是不同的,这一次是一捆竹简,下一次或许就一垒纸质书册了。
彼岸并没有将这竹简完全展开,只展开到三分之二处,只见竹简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记载。
彼岸低着头认真地看着,寻着,修长的手指一行行抚过,然而,随着他的手抚过的地方,竟是接连出现了一行行古怪的字,全是上古的字体,不一会儿,展开的竹简便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了。
“寒冰”彼岸喃喃自语,继续察看。
突然,他的手停了,轻轻地按在竹简上,而那随着他的手移动而接连出现的字迹也停了,停在他指尖下。
“寒冰,极地之中,寒之根本,魔之根基,寒冰融,魔者灭。”彼岸喃喃自语,说罢,径自大笑起来。
昊天灭了,他要琉璃的命作甚?他苦心等待这万年作甚?
他还是笑着,手指轻轻一颤,继续往后,划开了竹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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