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形象大相径庭,即使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原本许玮宁答应安排工作的事情,也泡了汤。
眼下,我和许玮宁已经成了奸夫淫妇的代名词。仿佛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次电话之后,我再也不敢和他联系。因为我知道,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避嫌。
能少一点被人抓住的把柄,就少一点吧。
但我其实很抱歉。
本来这些破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害他无辜被卷进来。
可我也没有办法。
自那日后,秦薄觐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未回过家。谢杏兰倒来过几次,都吃了我的闭门羹。其实是我特意换了家里的锁,就是为了不见谢杏兰。
我想她儿子不在,她实在没必要自讨没趣。果然,几次闭门羹之后,她也就不来了。
但我离婚的心思,却越发坚定。
抽了空,我就会问小爱:“如果我和爸爸分开,你会跟谁?”
小爱最初还很难过,一问就哭,“妈妈,你和爸爸不要分开好不好?”
她一哭,我也想哭。
但我一直狠着心问,问到最后,小爱已经开始接受,爸爸和妈妈要分开的事实了。
不由感叹,人真是很强大的动物。就算感情再难割舍,也总有浓转淡,淡至空的过程。
总有适应的一天。
……
这天保姆请了假。我自己去送小爱入托。
一出门,就有一大堆记者涌上来。
我还从未独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慌张,抱起小爱就要往前走。
谁知记者们却像蜜蜂一样穷追不舍,话筒和摄像头几乎要凑上我和小爱的脸颊,排山倒海的问题一个一个掷过来:
——对于当世潘金莲这个称呼,你有辩解吗?
——你和秦总已经分居了吗?
——何时离婚,孩子归谁?
尖锐而残酷,小爱瞬间被吓哭,脑袋埋在我怀里,甚至不敢抬头。
我只能蒙着孩子的耳朵,不让她再去听,再去看。
我承认,没有秦薄觐,没有他的助理和保镖,我应付这样的场面真的力不从心。
我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根本没有人在听。
我流产初愈,身体本弱,近日思虑过多,睡眠极差,再加上今天的太阳火辣辣,着实让人头晕脑胀……
小爱本不重,但我这会儿完全没力气,只能拼着一口气强自撑着往前走,步伐沉重。
一声咒骂:
——不要脸的婊子!
啪!
不知何处来的鸡蛋,正正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虽疼,却顾不上擦拭,我只能拼命在翻涌的记者浪潮里往前走,哪知鸡蛋越丢越多,我的整张脸都被鸡蛋糊住!
我死死护住小爱,可小爱依旧越哭越凶,我心烦意乱,一个不稳,跌了过去!
人流拥挤,推推搡搡,眼看着许许多多的脚印就快踩上我的手、我的身子、我的膝盖、我的腿……
我站也站不起来,只能拼了命地抱住小爱,想用身体来让小爱免受伤害。可我毕竟只是一个人,我感觉我浑身都疼,我感觉自己就快被推搡得散了架的时候,陡然听到远方传来一声利喝:
——你们在干什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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