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秦明树时, 他正靠着围墙环着手臂, 眼睛直勾勾的穿过陈菊看向她, 对她笑的一脸灿烂,举起手想弯弯手指打个招呼。
时瑶忽的想起了昨天那热血降至冰点的瞬间, 刚想弯起的嘴角立马放了下来,剜了他一记白眼, 哼的一声转过了头。
弯了一半手指的倏地呈现了一个僵硬的直角,咧到了耳朵根的嘴角也如小丑一样定型在了原地。
秦明树诚惶诚恐的想着,难道她昨天并没有原谅自己?自己昨天会错意了?她昨天对自己都是冷笑假笑讪笑?
自己昨天扮可怜,扮无辜, 都快把自己扮恶心了, 竟然没有用?
他就觉得强子的那些方法不靠谱, 听着就不像是正常的办法,让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扮鹌鹑, 像话吗!
他昨天一定是被鸡屎糊了眼睛才会失了平时的判断力,竟然听进了他们说的话,更难以想象的是他竟然还去做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个屁!
他竟然还给这俩货买了包子!!还是猪肉陷的!!!
他俩就配吃个干菜包子!!
恨恨的想了半天,秦明树回了家里,开始思考人生。
果然还是得用男人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娘们唧唧的办法就是没用。
时瑶已经在饭店工作了大半个月了,除了林云和李花时不时的来嘲讽两句外工作的也算顺心, 当然, 时瑶虽然长的温柔,但也不是个软包子,任由人搓园捏扁的。
是以, 林云和李花虽然逞了一时的口头之快,但也没在她这讨到什么好处。
她们俩都是来自大清村的,长的听说也算是村里的一支花,被村里的男人捧惯了,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外面的男人也都是一样的。
当初来这个饭店工作的初衷就是想找个有钱人家,家里穷的叮当响,父母也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男丁娶妻生娃,对女孩子的要求要么就是干活贴补养家,要么就是早早的嫁了人去给别人家干活贴补养家。
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或许他们父母已经习惯了,但对于才十九岁的她们来说,外面的世界更诱人,尤其是看到几年前出去打工的小婷回来时镶金戴银的时髦的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时候,她们俩就更坚定了要出去的心。
听,她嫁给了一个在深圳做生意的男人,金银器可以随她喜欢的买,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和购物。
头发做了最时尚的大卷发,染了金黄色,穿着豹纹的吊带和大皮裤,涂着大红嘴唇和妖艳的指甲油。
她站在村子里头,平时偷看他们的男人们都去笑着和小婷搭讪,眼里都闪着恶心的讨好。
她满脸都是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冷笑的嘲讽她俩土包子一样的衣服以后别穿出去了,她这一趟回来带了很多她不要穿的衣服给她们。
以前,小婷黝黑又瘦弱,在村里存在感弱的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没想到出去了一趟竟然就改头换面的回来了。
林云和李花的眼中满是不屑,但又带着对钱和外面世界的渴望,有些局促的扯着破旧到发黄的衣服,心里的嫉妒都扭曲了。
但她们没钱,唯一能到的地方就是搭便车到镇上,她们把镇当作第一落脚点,如果不能如愿,就攒钱继续往外走。
这个饭店很好,工钱也高,能满足他们期望的有钱人很多。
本来在这里工作的服务员,除了年纪较大的孙姨,还有一些男的,剩下的女生当中,就她俩长的比较清新可人的。
客人也比较喜欢叫他们俩去服务,有时她们嘴甜哄的他们开心了还会随手给一些小费。
从由油头粉面的男人到大腹便便的男人,也不缺乏家里有些资产的英俊小生,她们本以为可以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