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晚的事, 时瑶再想去做衣服却怎么都静不下心。
乱七八遭的脑子里充斥着暧昧的水渍声和拍打声, 像是重金音乐一样原始、激烈。
她对着那两块布, 脑子里好不容易画了几条线,都歪歪扭扭的变成了两个火柴人在那样动着。
她一定是疯了!!
她“嗷”地一声, 认命的放弃了打版,叠起了两块布放好。
走到窗前, 让凉风吹了吹又热上来的脸,对面秦明树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他也和她一样无法将这些声音赶出去吗?
和人一起撞见这种事,对她一个女孩来说何其尴尬, 她想她暂时是没脸见他了。
一见就想起那些声音, 立体环绕声一样身临其境。
可是明天答应了他要做鱼头丝瓜汤。
不知道说鱼头被野猫吃了可不可以混过去。
她觉得是她见识太少了。
应该在现世多看点小片子的磨砺一下的。
也不至于这么窘迫了。
秦明树筋疲力尽的睁开了眼, 茫茫然的盯着木粱失着神。
啊,原来是假的啊。
这么真实的梦境, 这么真实的感觉,竟然是假的?!
他一晚上这么卖力的埋头苦干,竟然是假的。
回味了近半小时,秦明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神色里藏着兴奋。
在梦里都这么销魂了, 如果真的话
他忽略了腥腻的气味和潮热的被子, 又躺着不动半小时。
大喇喇的呈大字形的躺着,床不大,他两条手臂完全张开, 还余了两个手腕垂在了床沿。
小腹平坦,宽肩窄臀,肌理细滑,浅浅的沟壑交叉分块,身上的肌肤明显比手臂和腿部要白两个度,棕黑色的毛发从肚脐眼下方弯弯曲曲的冒出来,一路延伸进黑色裤子里消失不见。
又躺了半小时,秦明树伸手挡住窗户口直射进来的阳光,终于无法忍受被太阳晒的越来越重的味道和身上的粘糊感。
一手勾住裤子一角往下拉,借用臀和腿的配合将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了被子上。
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向后院,随手拿过一个红色的塑料水瓢,兜起缸里的水开始冲洗身上。
水冰凉的激的他身体一哆嗦,脑子也清明了很多,暂时将循环了一早上的动作画面扔出了脑外,平时玩世不恭的眼睛此刻墨黑一片。
他拖来大脸盆,灌上水,把被子和裤子一股脑的扔了进去,掰了一小块黄色的肥皂,边刷牙边漫不经心在盆里踩着。
没一会儿,白色的泡沫就堆积了起来,浸满了整个盆,泡泡连着泡泡的搭了很高,从边上垮下流淌到地上。至此,秦明树的衣服算是洗完了,剩下的部分就是他到池塘里甩着被子在水里来回的扫,直至泡沫消失,滴滴答答,皱皱巴巴的搭上竹竿晒干,大功告成。
他把晒衣服的竹架子搬到太阳直射的一侧靠着,拍拍手,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
“明树哥。”
秦明树闻身望去,看到来人后有些意外。
昨晚稻草堆的男主角。
刘霆。
秦明树了然他来找自己的目地,书读的这么好果然也不是绣花脑袋,和他那一大家子倒真是不一样。
他笑笑:“有事?”
刘霆穿着干干净净,白色的短袖,黑色的裤子,有着一股学生气,也有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他开门见山:“昨晚你碰到我了。”
秦明树装作不知:“在哪里我该碰到你?学校?”
刘霆面目沉静:“你懂我在说什么。”
秦明树靠在背光面的一侧墙上,看着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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