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关子,“你们陈老师还没来上班的时候就和我说要你当语文课代表,我观察了你很长时间,觉得你实在不适合,你从来没把学习放在眼里。”
“但是你们陈老师坚持,我当然也尊重任课老师的意见。”
苏陶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个说法,愣愣地不说话,老胡也没有打算听她说,顿了一下继续。
“你的纪律观念不是淡泊,而是根本没有,其实你很聪明,你课堂上有时的反应告诉我,你的接受能力非常好,但是那仅限于课堂,课后的作业你不上心,接受能力再好也没用。”
“你语文课玩手机的事你们陈老师还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但我希望你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一份检讨,三千字,明白么?”
苏陶下意识地点头,走廊上开始热闹起来,下课铃已经打过了。
老胡转身走了,苏陶却还在原地,她对老胡的说法丝毫没有怀疑,从一开学,她就特别容易被老胡抓包。
那陈老师,为什么对她那么特别,仅仅是因为她语文成绩好么?
一种莫名的内疚充斥在心底。
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了,大部分教室都已经关灯了。
苏陶也没有再回教室,浑浑噩噩地往下走,走到转角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差点踩空。
扶着栏杆站稳,苏陶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你是嫌上次摔的不够重么?”
清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嫌弃?
教学楼是型设计,苏陶往楼梯上去看,昏暗的楼道里,左安站在上面几个台阶,身后是
黑漆漆的天,几个教室还亮着灯,零星的光照亮了他身后几米高的玉兰树。
他单肩背着书包,一只手里拎着外套,身影模糊。
苏陶是一个泪点很奇怪的人,看催泪的电影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波动,有时却会因为一个平凡或奇怪的事泪流满面。
左安走下来,站到苏陶面前。
“哭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哭?”
哽咽中带着委屈。
这么说着眼泪已经“吧嗒吧嗒”往下掉,苏陶吸了鼻子绕过左安往下走。
丢死人了。
左安不远不近地跟在苏陶身后,苏陶抹了把眼泪往后看。
“你跟着我干嘛。”
左安单手插在兜里,往路边的树上一靠,也不说话。
路灯下他的影子和树影交错在一起,意外地和谐。
苏陶鼓着腮昂子看了他两秒,突然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哇”的一声哭出来,路上还偶尔有经过的人暧昧而又好奇地看着这一站一蹲的人。
苏陶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感觉周围应该没有人了,才敢抬起头。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拿着一支可爱多。
“呐。”
苏陶顺着这只手往上看,他的眼眸清澈而幽深,所有的清冷和所有的温柔仿佛都在里面。
左安见苏陶没反应,又动了动手里的可爱多,像是在逗家里的猫。
“可爱多,别哭了。”
苏陶依旧没反应。
左安微微皱眉,他没有哄过女孩,不懂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想了想把可爱多拆开放到苏陶手里,又加了一句。
“巧克力味的。”
他终于也有一点无措,声音里少了几分清冷。
“我先走了,早点回宿舍。”
“左安。”苏陶喊住走出几步的左安。
“你有没有特别害怕辜负别人的时候。”
左安偏头,“你已经这么说了,就代表你不会辜负。”
苏陶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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