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寞,当时以为她只是想家了,现在想起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一个渴望着糖果的小孩。
开学的时候,卫榆就是爷爷奶奶送过来的,她几乎不会提起她的父母,如果说的话,也是有意无意地说她妈妈有多好,而往往人反复强调的东西,都是未曾得到的。
这些话苏陶没有说出来,如果她不想说,问了只会适得其反。
卫书沁看她们两个都不说话,“没有人管多好啊,我妈就喜欢管着我,从不让我单独出去玩,她觉得我都不需要朋友,说什么现在的这些朋友都是假的,没有意义的,就是念书念书念书,考大学考大学考大学。”
卫书沁说完这些心情也低落起来,一时间三个人都挂在单杠上,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左安没有去操场而是回了教室,正好宋佳阳也没有去操场,在教室赶着前一天的作业,看见左安进来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终于回来了,快快快,江湖救急,这张卷子我来不及了,你的呢,我怎么找不到啊!”
左安走过去看了一眼,伸手从一沓卷子中抽出一张递过去,宋佳阳腾出左手接过放在一边,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左安。
“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这副表情。”
左安随手拿了一支笔无意识地在桌上点着,“女孩子哭,一般是因为什么?”
宋佳阳左耳进右耳出,“什么女孩子哭。”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停下笔,“你刚说什么?你问什么?你把谁惹哭了?苏陶?”
左安不说话,算是默认。
宋佳阳放下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左安的肩膀,“女孩子哭呢,要么是因为高兴,要么是因为难过。”
左安凉凉地瞥了宋佳阳一眼,后者立马不皮了,“你今天到底跟苏陶说什么了,你原原本本和我说一下呗。”
左安不离十地说了一遍,宋佳阳挠挠头,“我大概知道了,这事儿吧,主要你不知道,她还多想了。”
宋佳阳也不写作业了,表情从惋惜到不平。
“我们初中的时候吧,苏陶算是才女,才名在外的那种,班级里的很多活动她都挺愿意参加的,而且她一出手绝对出彩,也牺牲了很多时间,什么服装啊,策划啊。”
“但我们当时的班主任并不领情,有时候口头上表扬两句,大部分时候还是说班委尽心,苏陶心大,大家开心就好,也不在意这些。”
“后来有一次校庆晚会,我们当时的班长想用一个特别傻逼的方案,苏陶和他有点争执。”
宋佳阳说到这里简直要拍桌子了,“事情闹到我们班主任那里,没想到,呵呵,班主任直接说了一句,一切听班委的,神特么一切听班委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个老师特别傻逼。”
左安静静地听着,眉心微蹙,“后来呢?”
宋佳阳冷笑一声,“后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那个班主任做不到,我们全班都反对那个方案,结果她直接在全班面前对苏陶说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不要暗地里鼓动同学,苏陶直接和她吵起来了。”
说起那个画面,宋佳阳脸上还挂着满满的兴奋。
苏陶当时坐在位子上连起身都没有,特别不屑地看了那个班主任一眼。
“鼓动?我苏陶又不犯贱,这种破事谁爱管谁管,我不是廉价劳动力,也没什么义务为班级做贡献,参加活动只是我乐意,别弄得我在倒贴一样,难道还图你两句不走心的赞美?”
苏陶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偏头眼一斜,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算哪块小饼干?”
最后这句说的不大声,但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全班爆笑。
宋佳阳说到这里已经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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