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成情侣的事情,“你怎么也叫他白主任?”
白主任是她们年级里针对包主任的满头白发起的绰号,虽然左安也打架,但在待人接物上,他不是一向滴水不漏么?
车已经停下来了,左安下来打开苏陶那边的车门,弯下腰看着苏陶,微笑。
“我觉得你对我的误解需要我们慢慢地去探讨,现在,你已经迟到了。”
苏陶还在扭着脖子往后看,试图转回去往回走,被左安一把拽了回来。
苏陶不死心,“刚刚那只狗真的好像受伤了,我们回去看看它?”
左安咳了一声,“中午再去,如果它是流浪狗,又受了伤,那就不会走远,如果不是,它的主人会带走它。”
“你们两个,迟到了还在干嘛呢!”
东门口执勤的老师对着苏陶和左安气急败坏地喊,末了又看见苏陶脚上的鞋子,“你迟到就迟到,还穿着拖鞋?你哪个班的?校规校级知道吗?衣冠不整的怎么上课?”
苏陶不敢磨蹭了,低头承认错误飞快地窜进了学校,教室里陈欣早就到了,看见苏陶进来也是一眼就看见了她脚上的鞋,不由打趣,“睡过头了?你昨晚去做贼啦?”
苏陶干笑了两声,“陈老师。”
可不是做贼么,飞檐走壁的采花贼。
后面左安也跟进来,陈欣一脸惊奇,“今天怎么你也迟到了,行了,快进去吧。”
教室里发出一阵暧昧的起哄声,左安面不改色地坐到位置上,宋佳阳拿书遮住头,“你别告诉我你睡过头了。”
左安转着笔,“不行吗?”
宋佳阳:“”
卫榆拿眼睛斜着苏陶,咬着牙小声,“你老实交代,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苏陶拿出语文书,“没干嘛去啊,你小声点,等会再被人听到。”
“你也知道不能被人听到啊,三更半夜,你也不怕别人看到,你就祈祷吧,被人看到你就完了!”说完还是不甘心,“你一个人翻的墙?”
苏陶看着课本头都不抬,“背你,你看看自己的语文成绩,阅读理解脑频率永远在火星,作文狗屁不通毫无逻辑,脑回路那么崎岖再不治治以后容易老年痴呆。”
卫榆被戳到痛处,“我擦我是不是说对了!你还人身攻击!”说完又眼尖看到了苏陶脚上的鞋,“不行,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你这个骚包的鞋哪里来的。”
苏陶抽了抽嘴角,“你知道可爱和骚包的区别吗?”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体育课左安帮苏陶请了假,苏陶趁着这个功夫去宿舍换了双运动鞋。
卫榆磨破嘴皮子也没从苏陶那里挖出点什么,中午的时候卫榆问她去哪里吃饭,苏陶才想起来她中午还那只狗。
“中午你和,我还有点事。”
卫榆眼睁睁看着苏陶往门外走,“苏陶你绝对有情况!”
苏陶在拐角处找到左安,两个人并肩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在教室外面碰头,偷偷摸摸的,有点刺激,又有点甜蜜。
心里念着那只狗,苏陶走路都比平时快了几分,等赶到那边,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地出了汗。
左安拿出纸巾递给苏陶,抿着嘴往灌木丛里看了一眼。
他怕狗,尤其是陌生的狗。
“咕”
一声低低的,带着可怜意味的低哼从灌木丛里传来,苏陶警觉地上前拨开灌木丛,果然是一只小萨摩,左前脚受了伤,脚上的毛本来就不长,现在血淋淋地耷拉在地上。
苏陶走过去蹲下来,它白色的睫毛一颤一颤,杏仁状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戒备,苏陶心疼地把手伸过去,它似乎是害怕地缩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乞求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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