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带路啊。”
这些下人们本就是刚才临时换过来,当然也不知道夜鸢的身份,此时夜鸢和岳红鲤两人仍旧是在贵宾区里面的,所以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抽了上来,看到了岳红鲤正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的靠在夜鸢的身上,当下两人的关系倒也不必装了,完全写在了脸上。
“我要送美人去休息,来人给我引路。”夜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随后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抱住了岳红鲤,而那只手却也不老实的上下游走,岳红鲤平时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触碰过来,当下又急又气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酥麻的感觉,真是闹心得很。
下人们也拿不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犹犹豫豫的这才招呼了两个侍女上来准备引路。随后几人便朝着后门那边送了出去。
岳红鲤喜静,所以出了大院之后,后院便一片安静,踏上了那条回廊上面的木桥,那大厅之后中的喧嚣之声竟然远去,夜鸢这才忽然止住了脚步,扶着他的侍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他重重的一拳头击在脑后已经沉沉的倒了下去,无声无息。
岳红鲤当下便明白是什么情况,随后转身也尽量将他身边的那一个侍女撞了一下,不过那侍女却并没有如预想的晕过去,反而大叫一声。
夜鸢这才确信自己救得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会武功,那么在舞台之上那个飘逸的剑舞难道只是自己看错了?
“快走。希望咱们现在还能跑出去。”夜鸢一下子将岳红鲤身边的那个丫头解决掉随后一把将岳红鲤拉住朝着大门奔跑了过去,这个雾隐岛没有雪,可是冬天依旧很冷,此时他便是这样觉得的。而两人的身后是音乐察觉到这边有动向而跑过来查看的人。他们两人的动静已经被宋太傅事先安排在这边的武士发现了。
岳红鲤苦笑了两声,自己其实明明还是可以乖乖老实的回房间睡觉,有世子照着,在加上自己手上的那些东西,就算将来即位的人不是皇世子,那么就凭这自己对动向的分析,以及自己手中掌握的资料一样可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何况他们任谁也不会为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悦然居老板的。所以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间冲动就跟着这个人开始冒这么大的险,貌似现在这种情况,外面比这里面更加的混乱吧。至少这里面暂时还算是安全的。难道自己跟着这个男人跑的理由,完全是因为自己与他跳了一次舞这么简单?
岳红鲤轻声唤道:“秋香……”却只见到夜鸢难得面色难看的摇摇头:“只怕已经遭遇不测了。你现在自身难保。就算你回去,就凭借你和世子的关系,也够得那些人利用这个各种差你了。”
岳红鲤此时只剩下苦笑,心中及其凄凉,秋香跟了自己也差不多有一年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竟然随随便便一条人命便没有了。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而这个自己唯一一个牵挂的人没有了。自己留下来的意义也没有了。
两人飞奔到大街上面,夜色已经很深,大路上几乎没有一个人。
夜鸢不由分手的将一个乘马路过的人从他的马匹上拉了下来,随后潇洒的抛下了一袋子钱,便抱着岳红鲤便一起上吗,随后两人策马远去。他跨坐在后面,低喝了一声:“走南门。”
“你到底要做什么?”岳红鲤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面前这个人的意思了。
“你以为那个宋太傅想要做什么?”夜鸢在疾驰之中放声喝道:“现在若是还有谁能够保证这整个雾隐岛的人没事,应该就只有你我二人。”
“为什么?”
“宋青月是朝廷的重臣,又是和世子素有来往,他便是相当于皇党,而大皇子不过是气勇,三皇子也不过是智勇,而世子,你作为世子的朋友,你应该能够知道世子是怎样的人,放眼望去,不管是朝廷之中的维系还是战场之上纵横捭阖的就只有一个二皇子,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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