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对苦命人的遭遇,宝树在旁边感动不已,哭的是稀里哗啦的。张天宝在旁边看到宝树哭的不停,有点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宝树头上:“你一个小屁孩,又是出家人,这些男女之间的事,你懂什么?看把你伤心的。”
宝树泪眼摩挲的抬起头:“就是感动么。阿弥陀佛,佛祖啊宽恕着宝树左右看了看:“哎,对了,宋真人呢?”
“我在这呢,难为你们还记的我。”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宋弘文从树后绕了出来。看到宋弘文满身泥泞狼狈的样子,张天宝强忍着笑意。
宋弘文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你这妖祟,你救人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又让我一个人在那顶缸,害的我差点又脱不了身。”
张天宝无所谓的摆摆手:“这有什么,大不了你在那村子里在干几天农活不就行了。最多他们拉你去见官,你一个道士老爷,怕什么?”
一听张天宝提起这个,宋弘文回想起自己在王老汉那里干活的几天,火更大了。气急败坏,上前一把揪住张天宝的衣领:“你信不信贫道现在就用掌心雷轰了你?”
张天宝慢腾腾的掰开宋弘文的手:“怎么,现在想和我动手?行啊,你先把银子还了。杂打斗成,我奉陪。”
一听张天宝又提起了自己欠银子他这事,宋弘文脸色变了又变,松开张天宝仰天长叹:“道祖啊!夫子啊!”
宝树一看两人又快要打起来了,赶紧插着两人中间:“天宝哥,宋真人,你们就别吵了。还是想想,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吧。”
看到宝树站了出来相劝,张天宝和宋弘文也不再说什么了,宋弘文悻悻的说到:“你们跑什么?枉顾国法,草菅人命,这事是那些村民做的不对,贫道自会和他们理论。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见官。可我们这一跑,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就算救人,也没这个做法。”
听宋弘文这样说,张天宝冷笑道:“你还真是读傻了。那些村民非要把这两人沉河,他们能听你的?不这样还能怎么办?难道让我们杀了那些村民?”
那吴岐山和秀儿看到两人又吵了起来,完全搞不懂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敢相问。吴岐山上前又给宋弘文行了个礼:“恩公们,这里不是说话之所,若不嫌弃,在往前几十里就是小生的家了。这天寒地冻的,可以先到小生家暂住几日,恩公们再作商量。”
路上,宝树把吴岐山和秀儿的遭遇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宋弘文,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了解到吴岐山的所作所为。
宋弘文对那周老爷和秀儿公公也是破口大骂:“这些衣冠禽兽,竟能干出如此龌龊卑鄙之事,真是可恶。”对吴岐山那是大为赞许:“这书生不错,有情有义又有但当。没有白读那些圣贤书,没给吾辈人丢脸。”
几个人等到了吴岐山家所在村子,一看还是大村子。吴岐山家以前在这村子上还是殷实人家,有点家产的,竟然有一套青砖两进的大院子。有半套住了户人家,另外还空着好几间房,唯独房里没几件家具了。
吴岐山不好意思的给大家解释:“此乃是小生的祖屋。父母以前给小生还是留下了几亩薄田,还有这院子。唉,可惜小生自小一心想科考,只会,别的确实半点也做不来。自从父母过世,为了科举卖光了家里的田产,独剩下这祖屋,小生舍不得卖。自从被那周老爷聘为西席,怕着院子荒了,所以才租出了半套,也可请那人家照看一二。”
等好不容易收拾出住处,几个人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张天宝给吴岐山说道:“你和秀儿既然两情相悦,这两日就把婚结了。也让那个周老爷死了那条心。那秀儿的公公和周老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估计马上就要来寻你们了。”
吴岐山一听张天宝所言,苦着脸说到:“恩公所言甚是。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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