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张天宝下工回来看到关老汉他们神情不对,仔细一问。关老汉就把这件事和孟家以往的所作所为全告示了张天宝。张天宝听完后不由的心中大怒,但当着关老汉和娟子面也不好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私下没人的时候,张天宝这才对这着宋弘文和宝树发了火:“你们俩是死人那?怎么不动手,就看着那个混账家伙欺负娟子?”
宝树听张天宝斥责他们脸一红,头一底不敢说什么,宋弘文却脖子一梗反驳道:“吾等学道之士怎可对那普通人动手?在说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他们能干出什么违犯国法的事来。”
张天宝一听更是大怒:“什么学道之人又不这样又不能那样的?你真是读傻了么?对待这种恶人还客气什么?”
宋弘文却是毫不退缩,继续争辩道:“吾等学习道术是为了斩妖除魔,驱邪守正,可不是为了干那杀人伤人之事。这些恶人干这些腌臜之事,自有国条律法惩处他们。在说,你要这么做,我们和那些恶人有什么区别?”张天宝被宋弘文噎的无言以对,气的直喘粗气:真想敲开宋弘文的脑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这人怎么迂腐到如此程度?
第二天娟子却不知怎么知道了张天宝和宋弘文吵架的事情,一大早就拦住正要上工的张天宝要替宋弘文出头:“天宝哥你以后不许再说书呆子了。他昨天就言辞斥责那登徒子了。”说着,娟子满脸通红的看了宋弘文一眼:“他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还这么有胆气。能义正言辞的替我出头已经不容易了。”
张天宝左右看了看宋弘文和娟子,在一看娟子看向宋弘文的眼神是彻底无语了,只好叮嘱关老汉这一段万事要小心点,有什么事情赶紧通知他。
张天宝临走的时候,私下给宝树吩咐道:“宝树啊,我知道咱们这些学道了有自己的规矩。你年纪小还是个和尚,规矩更多,昨天我没有怪你。不过我想那孟公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又会生事。书呆子脑子僵化了,我可指望不上他,你以后可要机灵点。”
宝树重重的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天宝哥,你放心,店里面就交给我了。可我总觉的这一段娟子姐和宋哥俩人之间怪怪的。”
张天宝笑了:“这有什么怪的。书呆子要走桃花运了。桃花运,你懂不懂?唉,谁让人家长得帅又有一肚子学问呢。”宝树还是不明就里,糊涂的摇了摇头,张天宝也不在过多解释,哈哈一笑就上工去了。
关家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天,深怕那孟公子又来闹事。可过了好几天也不见那孟公子有什么动静,关老汉这才渐渐的定下心来,暗自庆幸想着那孟公子是不是瞄上了别人家的姑娘或者事情一多,已经忘了这件事情。
没想到这天,张天宝刚刚到码头上工不久,正在忙活着,宝树急匆匆的跑来拉着张天宝就往回走:“天宝哥,快回去看看吧,店里出事了。”张天宝一听心里一沉,也没来的急给樊头打招呼急忙就赶回关家店。宝树没有他速度快,眼看着张天宝跑进人群就不见了,自己急忙也跟了过去:“天宝哥,你慢点,等等我!”
张天宝也没理宝树先一步回到了关家店,到店门前一看围着很多人在那看热闹。人群中似乎还有一个人在那里高声的叫骂。张天宝挤进人群一看,店门口的地上散落着几匹绸缎还有些银两,那个孙掌柜带着几个家丁打扮的壮汉,旁边还有一个涂着一脸胭脂的中年妇女,看着像是媒婆一类的。
那孙掌柜跳着脚正在那高声叫骂:“姓关的,你别不识抬举。我家公子看上了你女儿,诚心诚意的前来提亲,让你家丫头给我们公子做妾。聘礼都带来了,你竟敢把我们赶出来?竟然被聘礼还给扔出来了!”
这时就看到娟子满脸是泪,杏眼圆睁手里还拎着一个擀面杖从店里冲了出来:“谁稀罕你们的聘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