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啊?”
缚流撇撇嘴,“你不懂。”
“你不懂身为江湖名门子孙的压力,自幼要求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虽不精通但也要略知一二,虎梅山庄以铸剑闻名,对剑法的要求自然更加苛刻。这些都还好,只是虎梅山庄的庄主,也就是我爷爷谢峰更是在子孙年纪都大了后要求,择偶也要以剑为标准,只看剑法不论来路,这导致比武招亲之时武林里各种乌合之众都敢冒出来,拼一拼,我向来对这种做法不屑,却也被爷爷逼迫,这才逃出来。可是爷爷号召武林中许多人来抓我,逃到长亭之中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当时我就想,若是这时有人抓我,我还不如死了好”
夜陇迟疑,“既然你是为了逃婚,那为什么还要我娶你?”
缚流张张嘴,又抿起唇瓣,闷声道,“你真的不知道?”
夜陇摇摇头。
缚流都快被急哭了,“我是逃出来的,躲在瀚翎阁这么长时间,爷爷一定不会让我再回虎梅山庄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居然说不知道!”
突然,院门被打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出门买烟杆的贺仁,贺仁倚在门栏上,又抽了口旱烟,仍是一口就咳个不停,不得不放下烟杆,对着愣在院子里的两人,道,“别把你们阁主想得这么没责任心好嘛!秋扬小子可是每个月都给虎梅山庄的庄主寄去一封家书,汇报你的情况的,庄主还说,凭瀚翎阁的信誉,缚流你在这里很放心,不过你若是想家了就回去一趟,左右比武招亲不能每天都办嘛,最近就没有这种活动哦。”
缚流看看贺仁老人,又瞅瞅毫无动作的夜陇,朝着夜陇剁了下脚,运用轻功飞走了。
临走只留下一句话。
“夜陇,你果然是个混蛋!”
夜陇看着缚流消失的方向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倒是贺仁老人无良的笑了,道,“你真不知道?”
夜陇鄙视的看了一眼贺仁老人手里的那把旧烟杆,道,“无论是真是假,总比你一直听墙角的好,别说是什么正好那个时候回来,又恰好听到我们的谈话,我不信!”
贺仁老人没反驳,道,“你还说你了解女人心呢,我看并不比别人知道多少,不,甚至比别人知道的还少。”
“那么你呢?说得给你能多知道一样。”
贺仁淡笑,“至少我成过亲,孙女都这么大了。”
夜陇,“贺仁老人,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尊老爱幼。”不能总戳人痛脚,他不成亲不是因为没找到姑娘嘛!
“咳,不说这个,缚流被你打发走了,纹杳和蝶眉那两个姑娘呢?”
说到正事,夜陇表情也郑重起来,朝贺仁老人拱手道,“已经在附近找了房子安置了。”
贺仁老人满意的点点头,又对夜陇交代道,“妖怪之间的事情我们掺合不了,也掺和不起。明日让知鹤也下山来,左右秋扬和枭白都还没回来,她又帮不了什么忙。”
望着不知何时就升起的星斗,贺仁老人又叹道,“夜来南风起,该变天啦”
九华山巅,仙萝,荀卿,知鹤,苏酥,乔冥,还有从黑岩山归来的石清聚集在一个屋子里,围坐在桌旁商讨对策。
整间屋子中只有桌子中央点燃了一盏烛灯,灯火将众人的影子拉长,伸向了屋子的墙壁上,场景看起来略微有些诡异。尤其是桌面上还趴着一只毛茸茸的黑蜘蛛的时候。
首先发话的是仙萝,烛火映红了她粉嫩的脸颊,连带着火红的发也又暖了几分,仙萝清清嗓子,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山尧再有耐心,在挖了几天山上的药材后也该生气了,我们要趁着他有些浮躁的时候,不能等他真的撕破脸,部署好让手下把我们一窝端了的时候。”
荀卿瞥了眼知鹤,深以为意,同样挖了几天药材的他明白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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