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寒:“咦?百里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难道?”慕枝说着故意拖长尾音:“难道百里哥哥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嗯,是呢。”百里寒却是意外的没有反驳慕枝,反倒是淡笑着应下,慕枝看着这样温暖的笑容,一时也是无言了,两人沉默的对视半晌,才慢悠悠的骑上马背,打道回府了。
    在路上,慕枝还是忍不住问百里寒:“可是,百里哥哥,刚才那个僧人的话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意义啊?求也得,求也不得?总觉得好像很高深的样子。”
    百里寒却是不在意的笑笑:“呵,世人求的东西甚多,哪一个人不是求也得求也不得,不过是一句通用的句式,倒是把奴奴套住了。”
    百里寒话音刚落,慕枝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没有深究,也就将这句话抛之脑后了。
    百里寒和慕枝回到别庄的时候,落五就一脸着急的冲上来,然后递给百里寒一封信,慕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百里寒看完信之后,整个脸色都阴沉下来了,拳头更是无意识的握紧,将那封信都折得不成形状,然后百里寒便御马离开,一句交代也来不及留给慕枝。
    “唉”
    “唉唉!”慕枝撑着手肘坐在亭子里,也不知道在烦恼什么,只是不断的在叹气,站在慕枝身后的凉秀终于无奈的爆发了:“哎呀!我的好小姐!你到底在干嘛啊?一个晚上都在唉声叹气,奴婢听得都要烦躁死了!”
    凉秀这样气急败坏的噼里啪啦念了慕枝一通,慕枝只是慢慢的回头,不咸不淡的瞥了凉秀一眼,唇瓣微张,又发出凉秀深恶痛绝的哪一句叹息:“唉”
    “啊啊啊啊!小姐!”凉秀在地上跺跺脚,恨不得冲上去打晕慕枝,也就是这个时候,知柳端着一叠糕点走了出来,站在两个人中间,才阻断了这次的斗争。
    “诶?知柳你来了啊?”慕枝的音色还是毫无波澜,似乎她的所有情绪都被心中的愁绪勾走了,留在这里的就是一具无主的躯壳。
    “知柳啊!你总算来了,小姐都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自从姑爷走了之后,小姐就一直唉声叹气的,闹得我都要爆发了!”
    “呵。你这不是已经爆发了吗?”知柳耐心的听完凉秀的抱怨,然后似笑非笑的抛给凉秀一句话。
    闻言,凉秀果然蔫了,扁着嘴怒视慕枝的背影。
    “好了,你就大度些,原谅小姐,小姐啊不是撞邪了,是害病了。”知柳故意保持神秘的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住。
    “啊?害病?小姐能得什么病啊?”凉秀果然连忙追问。
    “相思病呗。”知柳一边说着,一边将糕点放在慕枝前面的石桌前。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相思病!我才没有!”一直像木偶般的慕枝总算有了反应,只是她红着脸又带着结巴的反驳,是在令人难以信服。
    凉秀见到慕枝这个反应,也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咦,小姐真是太了。”
    “好了,我们也不要取笑小姐了,你也想你的罡风了吧!”知柳措不及防的将炮火引到凉秀身上。
    这回露出感兴趣神情的就是慕枝了,慕枝挑挑眉,回头看着知柳,又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凉秀:“什么罡风?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啊?”
    “哎呀!什么勾搭!小姐说的真难听,我才没有呢!而且那个罡风这么讨厌!”凉秀也不知怎的,忽然恼怒的跺跺脚,又瞪了知柳一眼,似乎在怪她多嘴。
    “哦,看来时真的了。”慕枝肯定的点点头,自己附和自己。
    “哎呀!我不要理你们了!”凉秀忽然跳了一下,就像兔子一样溜走了。
    “嗤!做贼心虚!”慕枝对着凉秀逃跑的背影嗤笑一声,然后手指里就多了一双筷子,她疑惑的看着知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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