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若是你不说,那就没人能理解你了。”
月色一鼓作气的说完,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慕枝和百里寒有了误会,才会在这儿怄气,可是月色又怎么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说,而更多的事情,即使挑明了,就是一根刺,它会始终立在那端,永远都留下印记,让你想拔也拔不出来,不拔却是一碰到,就会流血。
慕枝将月色留下的话,慢慢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又露出一抹苦笑,若是事情真的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柳如烟是百里哥哥心中的一根刺,而百里哥哥隐瞒了阿爹阿娘的事,更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慕枝知道,这些刺,她拔无所拔,避无可避,更是已无退路。
想到这里,慕枝蓦地攥紧自己的手心,她手心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鲜血便顺着慕枝的那道口子,一点一点的奔腾而下,仿佛那是不要钱的一样。
慕枝却是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流血的不是自己,连那会痛的也不是自己。
慕枝慢慢的动了动,却是伸出双手环抱自己,将自己抱得更紧,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两个膝盖之间。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只能听见慕枝低低的啜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枝才慢慢的抬起头,她的眼圈红肿,连鼻头也是红红的,然后慕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慕枝的左手颤抖着抚上自己胸前的那颗圆润的珠子。
爹娘不要我了,百里哥哥也不要我了
自己以后就只剩下自己了
想到这里,慕枝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握住珠子的左手稍微一使劲,就将那颗珠子狠狠扯下,然后慕枝摊开自己的手心,让它慢慢的滚落,然后再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前。
慕枝凝神看了一会,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心里所想,只是过了一会,慕枝忽然收紧自己的掌心,一直用力,用力,直到那颗圆润的珠子慢慢被捏碎,慢慢瘫软在慕枝的手心,直到完全变成一摊无用的粉末。
慕枝看着掌心的那摊粉末,忽然就笑了,半晌,她忽然倾斜了自己的掌心,那些世人苦求的灵药,就这样没有犹豫,又毫不留恋的从慕枝的掌心滑落。
怕什么呢?自己还有什么在乎的,我,早就活腻了,不是吗?
慕枝轻轻笑了笑,又站了起来,慕枝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慢慢的走到门边,一推开门,刚好看见怒气腾腾的百里寒站在自己面前,看来月色已经和他说了,不然百里哥哥这么沉得住气的人,又怎么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呢?
真好呢,百里哥哥这样的好性子,也能被自己逼成这个样子,自己还有什么在乎的呢?
其实慕枝心里倒想直到,百里哥哥这么生气,究竟是害怕自己不肯救他的亲亲表妹,还是在害怕娶不到自己?
“你!”百里寒怒气腾腾的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的看着慕枝,他的眼神却是出卖了自己,一见到慕枝的时候,就不顾自己的意愿一下子飘到了慕枝被鲜血浸湿的手掌。
“你非要当着我的面这么作践你自己吗!”百里寒咬牙切齿的看着慕枝,他此刻是恨不得一手捏死这个可恶的小女人,自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了,她偏生还神色淡漠,仿佛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一样!
“你这是气什么呢?你也说了,我是在作践我自己。”慕枝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看着百里寒。
“你到底要将我逼到什么地步!奴奴”百里寒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疲惫的看着慕枝,拳头也无意识的攥紧。
“我没有逼你啊?我哪敢逼你呀,你这么多的暗卫,哪个不是能轻易将我捏死?”慕枝轻笑一声,又直勾勾的看着百里寒:“我这是在成全你呢。”
说罢,就越过百里寒,才走了一步,慕枝就被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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