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皇位的资格都没有,而他被玉梨微抚养时已经记事了,从皇宫中出来的平王可以十分确定,他们之间绝对培养不出什么母子之情,这女人真是完全不要脸皮了。
梨微见平王不发一言,显见不同意,挫败地耷拉着脑袋,她其实是真担心周景璨,再是坚强精明也不过一个七岁的孩子,面对从皇帝变为降俘,只怕他心中的惊怕不比她少。
而且周景璨很像她前世的弟弟,那个她拼尽全力也没能救了的可怜孩子,现在在异时空见到一个和他如此相像的孩子,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梨微不免有些移情。
低垂着脑袋看不到那双时而惊醒、时而呆愣的小鹿般的水润眸子,平王下意识想摸上毛绒绒的脑袋,手抬到一半反应过来他还生着气呢,遂改为拿起桌上的粉彩花鸟折枝茶蛊,轻咳一声,“行了,看在你这些日子伺候本王尚算尽心的份上,就允你一次吧。”
玉梨微猛地抬头,眸子晶亮绚丽如漫天繁星闪烁,上挑的嘴角似含着蜜糖,甜到心尖,平王摸摸跳得有些快的胸口,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看她笑比看她哭更能让他愉悦。
梨微得了平王的准话,一溜烟直跑去永福宫了,进去时,小皇帝正在换明天大典时穿的礼服,见到玉梨微立马捂住胸口大叫:“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被周景璨这仿佛良家妇女被调戏的反应镇住了,梨微半响才回神,上前一把搂住周景璨的小身板,打趣道:“小小年纪还知道男女有别了,行了,你尿床的样子我都看过,有甚好害羞的!”
周景璨浑身一颤,隐晦地打量了玉梨微一眼,玉梨微性情大变,他还以为又是她耍的手段,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女人,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就算再装,某些印在灵魂深处的东西也是抹不去的。
偏偏他自小敏锐,对常人的细微变化和真实情绪都能感知到,他可以肯定,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绝对是真实性情,对他的关心也是不惨水分的,而不是以往的敷衍和不耐烦。
奇怪,难不成经历生死真会让人改变如此之大,可变得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梨微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声称要亲自给儿子换衣服,虽然理由很蹩脚,但下人还是乖乖退下了。
周景璨坐在塌上斜视玉梨微,“你想说什么?”
真不可爱,玉梨微嘟嘟嘴,坐到周景璨旁边,无视他嫌弃的小眼神,“明天就是封侯大典了你知道吧!”
顶着周景璨看白痴的眼神继续说道:“一旦受封为侯,其实你的处境并不比现在好多少,到时你面对的不只是齐国贵族的羞辱甚至还有数不清的暗杀和流言蜚语的伤害,所以,我们合作吧!”
周景璨撇撇嘴,对梨微的话毫无感触,“你有什么值得我看中的,真要合作,恐怕还是我护着你吧!”
以前的玉梨微虽然精明,可她的脑子都用在对付男人和后宫阴司上了,对朝政大事一窍不通,还自命不凡,以为自己是旷世奇才,合该是武后那样的人物,要不是有父皇和那人在后面替她撑着,早就被那帮老狐狸吃得渣都不剩了。
现在的玉梨微嘛,总觉得傻乎乎的,只怕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周景璨傲娇地扭头,算了,比起那些野心勃勃想从他身上咬下块肉的人,玉梨微还算是关心他的,他就勉为其难看着点吧,总不能让父皇在九泉之下还被戴绿帽子吧!
说起来,应该已经戴上了吧,玉梨微和平王的事现在整个大楚都知道了!
父皇,不是儿臣不想帮你,实在是敌人太凶残,儿臣无能无力,您老人家就不要计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戴绿帽子了。
玉梨微想了想,自己还真没有拿的出手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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