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众人只听得“哗啦”一声响,平王和玉梨微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浅水处。
“啊”害羞的女眷伸手遮住眼,正经些的直接转身,而大多人还是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窥平王,啧啧,这身材,真是让人脸红心跳啊!不过,那个扒在平王身上的女人太过分了!
竟然强吻王爷,没看到平王不愿意吗,放着我来啊!
平王仿佛没看到岸上的人一样,双手托着玉梨微屁股就这么毫不避讳地走了。
剩下风中凌乱的围观路人甲乙丙丁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先帝爷,老臣对不起您啊!”
不少胡子都白了的南楚朝臣趴在地上开始痛哭流涕,眼泪鼻涕一大把,一把年纪了哭得哇哇叫。
周景璨见几个老臣朝他看过来,吓得拔腿就跑,他可管不了玉梨微,名分上她还是他嫡母呢,君不见强悍如始皇帝都不得不接受赵太后生的异父弟弟吗,他当然比不上始皇帝了,那几个老臣被他们找上了能被唠叨死,从今天开始他因为太伤心就要养病了!
平王抱着玉梨微回永宁宫后,吩咐身边的李总管,“将郝仁找来,快点!”
“是!”李总管看一眼扒在王爷身上的玉梨微,匆匆跑了。
此时的玉梨微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很热很热,想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而她抱着的东西就是清凉凉的,玉梨微忍不住在这个东西上蹭来蹭去。
平王深呼口气,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看不住点火的玉梨微,深感吃亏了的平王觉得应该收点利息,才不枉自己辛苦救人。
郝仁到的时候帷帐里面已经进行到关键的一步了,平王因练武警惕性很高,两人一靠近就听到脚步声了,看着身下女人娇娇怯怯的勾人小模样,平王硬是用功法压下了身体的悸动,点了玉梨微的穴位,省得她乱动。
披衣走出去,他需要洗个冷水澡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是看出来了,玉梨微这个女人可以说简直就是个臭石头,又硬又倔,他要真的趁着她中药上了她,那玉梨微还真能想法弄死他。
当然他是不怕,也不信玉梨微有这个本事,可天天有只苍蝇在身边嗡嗡叫,还不能拍死,岂不是受罪。
帷帐外的郝仁懒懒地倚在柱子上,看到平王只披了件大氅就出来了,调侃道:“这么急找我来干嘛,莫不是咱们平王爷不行了,要我配药——啊!”
话音未落,只见一片金叶子擦着他头皮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郝仁身体僵硬地扭脖子,下一秒立马谄媚笑道:“王爷您有何吩咐,小的赴汤蹈火死不足惜。”
“哼”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软,“去给她看看,应该是中了春药!”
郝仁奇怪,“中了春药找我干嘛,王爷您给她解了不就行了,”想到什么突然抱胸后退,“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
平王两手夹着一片金叶子晃了晃,郝仁立马站直,两指搭上伸在帷帐外的玉白手腕上,眼中精光一闪,不禁拍拍大腿,“妙妙妙!七日散搭上桃花醉竟能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实在是妙!”
平王不耐烦听郝仁的废话,“能解吗?”
郝仁桃花眼一飞,“王爷您进去待一晚上不就解了吗?”
玉梨微此时是清醒的,平王也不知给她点了什么穴,虽然身体不能动了,但脑子清醒了,恰好听到了郝仁的话,气得破口打骂,“呸,不要脸的庸医,医术不行就给我滚蛋,少在这胡说八道!”
“敢说小爷医术不行,我告诉你,这乾元大陆你要能找出比小爷医术还好的人,小爷的脑袋给你当球踢。”郝仁气得跳脚,玉梨微戳中了他的痛点,他平生最不能容忍旁人对他医术的污蔑。
玉梨微怪笑两声,“果真是个二皮脸,天外有天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