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花拳绣腿根本就像是给他挠痒痒,平王双臂伸展,倚在塌上,上挑的眉眼含着戏谑,“想清楚了没有,没想清楚孤可以请安南侯亲自来和太夫人说一说。”
轻描淡写的语气听在梨微耳中宛若惊雷,梨微气得指尖颤抖,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才将到口的国骂憋回去了,她不能拿周景璨的性命儿戏,不能,不能再让他因为她死一次,绝对不可以!
眼前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推开她迎上了极速而来的货车的男孩,她甚至能看到他转头朝她笑得依旧纯良腼腆,每次她欺负了他,都会露出这么和善不在意的微笑,不,不要过来,走开啊,走开
平王心下一惊,玉梨微怎么这么不经吓,刚刚还和他伶牙俐齿的,这会儿就吓得双目直愣呆傻了?
“喂,”拍拍玉梨微脸腮,那声音听在李总管耳中简直就是打巴掌的力度,王爷,您确定不是在报复?
李总管悄悄擦把冷汗,他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但李总管还是很高兴,因为看王爷的样子这关应该已经过去了。
平王没想到玉梨微胆子这么小,几句话就吓傻了,打了几巴掌人也没反应,只嘴里一直嘀咕着“走开,走开”
哼,让谁走开啊,本王偏要靠过来,眼波掠过惨白的莲瓣小脸和失了往日灵动的眼眸,终究心下不忍,狠狠掐了把小腰,恶狠狠道:“让郝仁过来!”
李总管觉得他要重新评估一下玉梨微的地位了,能让王爷一再破例的女人迄今为止除了那位就只有玉梨微了,嗯,李总管重新调整心态,身为一个好奴才当然是以主人的态度为最高指标了。
郝仁一脚踏进永宁宫正厅时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动不动,像被点了穴一般,直到被平王凌厉的眼神扫射一圈才反应过来,当然李总管也好不到哪去,大殿里伺候的人已经把掉下的下巴按回去了。
郝仁用力揉揉眼睛,唔,他没看错,冷心冷肺的司凤晟竟然抱着玉梨微软语温存,那脸上的笑柔得能滴出水来,那小眼神暖暖的能化了你的心,郝仁人生观错乱了,试探着喊了一句:“司凤晟我请你吃臭豆腐!”
嗖嗖两粒银珠子打在嘴上,郝仁放心了,这是真的司凤晟,没有被人假冒。
平王有些别扭地侧了侧身子,他其实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开始是看玉梨微呆呆的有点可爱,忍不住拿手指戳戳她粉腮,然后又觉得陷入癔症中的女人有点可怜了,瞧,全身瑟瑟发抖,烟视朦胧的黑眸楚楚动人,好像一只被吓着的小猫崽,平王不知不觉就想安慰抚摸一下小猫崽了。
“嗯,你给她看一下,似乎是犯癔症了!”
平王想将玉梨微放在软塌上,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低头看去,两只细白的爪子紧紧拽着他前襟,关节处都发青了。
平王轻柔地拍着玉梨微后背,声线和缓低沉,“我不走,让大夫给你把脉好吗,来,把手伸出来!”
玉梨微眼珠转了转,迷雾中的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不由自主照着这个声音的交代去做。
郝仁翻个白眼,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当初他为他三天三夜没睡,也没听到他一句软话,现在对着女人就这么温柔了,想到这,看玉梨微越发不顺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装模作样地把了脉。
“哎,不好办呐!”一副皱眉沉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平王心底一沉,竟害怕了,他有多长时间没有过害怕这种感觉了,眼中晦涩不明,盯着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发力将玉梨微推了出去,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他不需要害怕这种软弱的东西,亦没有资本害怕!
玉梨微被推出,因平王用力过大,竟被推到了鎏金仙鹤祥云翡翠熏炉上,脑袋正好对上了仙鹤那尖尖的长嘴,下一刻就晕过去了。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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