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凡是自然都应听柳邧的。
柳邧看苏言一眼,淡淡道,“既是亲戚,理当接待。”
柳母听了,颔首,“邧儿说的是。”
元氏满脸感激,忙俯身,“多谢夫君。”说着,伸手拉拉苏言,“快谢姐夫。”
苏言听了,看看元氏,学着她的样子,俯身,“多谢姐夫。”
柳邧点点头,嗯一声,不见热切,也没有冷漠,有的只是规矩,“来者既然是客,你去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吧!我去读了。”
“是!”元氏应着,俯身恭送柳邧离开。
柳邧一走,柳母伸手拉过元氏,开口道,“一直听说你有个姨母嫁到了京城,我还以为既能在京城讨生活,必然是个殷实人家。没想到……”说着,看看苏言,“生活好似也不易呀!”
听柳母当面说这话,元氏看看苏言,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尚,尚可!只是,最近生意不顺,稍有些艰难。”
听言,柳母眼帘低垂,暗腹:看来她想的没错,这根本就是打着走亲戚的名头,来她门上讨吃讨喝的来了。
心里明白,看着苏言,神色倒还和善,“过日子谁家都有艰难的时候。虽然我们家也不宽裕,不过,你既来了,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但凡我们有口吃的就不会让你饿着,你且放心在这里住下。”
听言,元氏心里松了口气,为柳母这和善。
苏言也未再等元氏给她使眼色,既俯身道谢,“多谢伯母。”
“都是亲戚,不用这么客套。好了,你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定然也累了,先去歇歇吧。”
“是。”
“那儿媳也先行告退了。”
柳母点头,元氏带着苏言轻步离开。
“这屋子是干净的,我昨日才清扫过,我一会儿去那一床干净的棉被过来,表妹且放心住。”
“劳烦表姐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先去拿棉被过来。”
元氏走出去,走到门外,转头朝屋里望望,看到一身半旧衣裳,却神色悠然,全然不见卑微之色的人,元氏无声叹了口气!
【你莫问她是谁,对着你夫君和婆母只说是你表妹即可。】
【对她,你也无需刻意的教导什么,只需将你平日里如何侍奉夫君和婆母的日常给她看就行了。】
【你切莫想着这是欺哄你夫君,只要想着这是官令难为就是了。】
想到周夫人说的话,元氏虽心里不踏实,但也只能依言而行,只求事后,她能让周夫人满意,未招夫君不满就好。
至于屋内的人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她也并不想过问,不想知道。
屋内,苏言打量了一圈,看屋子收拾的是真干净整洁。
周夫人说的没错,看来这位柳夫人真的是位既能干,又对婆婆孝敬,对夫君恭顺的贤妻。
而宁脩让人把她送到这里,是让向元氏学习怎么孝敬公婆,侍奉相公吗?
想着,苏言笑笑,呢喃,“等我学好了,一定找个好男人给嫁了。也许不用找就有大把的男人排着队等着送聘礼给我!”
苏言这雄心壮志,话出口,就被又老实又实诚的影卫传递到了宁侯的耳中。
同宁侯一起听到这话的六爷,听完,对着宁侯道,“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什么好男人。所以,我以为苏言想嫁的定然不是你。”
宁侯听了,抬了抬眼帘,看看六爷,点头,“我以为六爷言之有理。”
六爷这好声好气的语调一出,宁六爷心里咦一声,满是稀。
宁脩什么时候也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这么想着,听宁侯开口,不温不火道,“现在司空磊死,司空家那边定会知晓,心里仇恨必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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