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而这一抹好似病弱的白,让她一个多了一抹娇弱,惹人怜爱的味道。
比起扮做葛星儿时,司空星儿本身容貌明显更胜一筹。
“你是……”司空星儿看着苏言,瞧着有几分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不过,能来到的她跟前的,定然是被宁脩允许的,定然不是一般人。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宁脩什么人?
在司空星儿努力思索间,苏言自报家门,“我是江大,也是苏言。之前我扮做男装,司空小姐不认得我也是正常。”
闻言,司空星儿顿时恍然,怪不得眉眼瞧着那么熟悉。
“原来你就是为宁侯生下长子的女人。”
看司空星儿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疑惑转为高冷,苏言笑笑,“也可以这么说。”
也可说她是迫使宁脩当爹的人。
那人从最初的恼火,到被迫的接受,到现在已经会问呆呆有没有给他捎带什么了。
不经意间细微的转变看在眼里,让人开始觉得,宁脩也许成不了慈父。但,也绝对不会是宁有壮那样的渣父。
看苏言嘴角那似有若无的弧度,司空星儿顿时想歪了,脸色顿时难看,“你来这里是来向我示威的吗?”
为她之前错把宁脩的逢场作戏,当做是真的可笑样子。
“司空小姐想多了,我来这里是来告诉你,我中毒了,怕是命不久矣。”
听言,司空星儿神色微动,恍然记起了苏言曾落到她哥手里过。如此,苏言中毒一点也不意外了。
她哥既知苏言是宁脩的女人,怎会轻易就放过她。
看着苏言,想到她刚才那句命不久矣,司空星儿心里瞬时畅快,这些日子的积郁在心的郁气顿时消散许多。
“既然如此,苏小姐不好好陪陪宁侯,交代一下后事,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自是想向司空小姐讨一下解药。”苏言看着司空星儿,恳切道,“我身上的毒既是令兄下的,想来司空小姐也应该有可解之法才对。”
听到苏言这话,司空星儿当即就笑了起来,因为苏言这话听起来太可笑。
“就算我懂得可解之法,我又凭什么把解药给你?”
“我听莫尘说,司空小姐一直在请求宁侯爷能够好好安葬令兄,不知可是真的?”
司空星儿听言,心头微缩,脸上笑容消失,直直盯着苏言。
“若是如此,我保司空少主风光大葬,你予我解药可好?这样一来,令兄也能得以安息了。”
司空星儿嗤笑,眸色一片沉凉。
最后她拿到解药性命得保。可她哥……到底是得以安息,还是死不瞑目,谁又能说的了?!
“当然了,如果司空小姐想与宁侯长相厮守。那么……”苏言话没说完,就被厉声打断。
“你少在这里毁我清誉!与宁脩长相厮守绝不可能,就是他求我都不可能。如他那样冷血无情,贪婪好色的无耻之徒,我司空星儿看不上……”
听着司空星儿激动的声音,苏言眸色悠悠。
另一边……
影卫不断向宁侯禀报着苏言与司空星儿这边的情况,当影卫将苏言将他许给司空星儿,却遭来司空星儿一顿痛骂时……
“她都骂本侯什么了?”
宁侯询问,影卫如实禀报。
听完影卫转述的那些话,宁侯若有所思,也许今日苏言过去,并不是为了解药,纯粹就是为了听司空星儿骂他而已。
在宁侯思腹间,一影卫闪身而至,“侯爷,苏言小姐带司空小姐出院子了。”
闻言,宁侯抬眸。
“侯爷,可要拦下?”
宁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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