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威廉也并没有着急地攻击,最多不过是一些一触即走的试探。这当然不是他希望的结果,如果是持久战的话,体力在下风的他落败的可能性很大,只有速战速决,依靠经验上的优势,他的赢面才更大一些。
再试了两次,见自己即便是骂他以往最为反感的“杂种、私生子”也没有作用,汤玛士只好主动出手。
威廉有意要消耗他的体力,故意只守不攻,只是偶尔还击一两下,这样一来,在旁观者的眼中,就是公爵被汤玛士压着打,数次险象环生,看起来离落败已经不远了。即便是只守不攻,威廉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更不要说还有好几次差点受伤,久守必失,威廉却只能苦苦坚持。
进攻无效,数次接近成功却都被威廉险之又险地拦了下来,听着自己渐渐粗重的呼吸声,急躁的人变成了汤玛士。
看到这一幕,赫尔曼骑士痛苦地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整个城堡之中,他的剑术修为仅次于骑士长艾伦,当然看得出来,汤玛士落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因此不忍再看,他实在不知道眼睁睁看着那个从来都是战无不胜的骄傲男人落败会是怎样的一种痛苦。而艾伦、伯尼等人与他正好相反,神情难掩振奋。
坚持了五六分钟后,威廉感受到长剑传来的力道相较之前已经弱了不少,他眼睛一亮,明白时机已到,开始加大了还击的力度与频率。
威廉开始反击,一反刚才的局面,汤玛士的出招变得仓促起来,即便是进攻的招式也变得有些走样,局势彻底翻转了过来。
汤玛士再次朝着威廉的胸前直刺过来,威廉出剑挡住,然后顺势一绞,汤玛士竭力想拿住剑,手腕翻转到了一边,最终还是拿捏不住,“当啷”一声,长剑落到了地上。威廉抓住时机,快速将长剑抽回,斜向下刺,一剑刺穿了他的大腿。
凯希子爵双腿发软,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摔倒在了冰冷的石板上,泪水也从他瘦削苍白的脸上流了下来。
威廉将长剑拔出,“啊!”汤玛士痛苦大叫,不由自主将双手捂在鲜血直流的伤口上。他面对威廉,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染血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肩头。
公爵脸上的伤口在战斗的过程中渐渐干涸,此时已经不再流血,不过却是已经将他左半边的脸和脖子都染红了。
“胜利终究还是属于我,叔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威廉想要微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痛让他的嘴角不由抽动了两下。
还在大量流血的伤口依然疼痛,汤玛士却已经停止了嚎叫。因为大量失血,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还挂着汗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运动流出的汗液,抑或是因为疼痛而流出的冷汗。威廉的那一剑可能伤到了他的动脉。
或许是觉得跪在自己侄子的面前太过屈辱,他竭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体力的流失和伤口的疼痛无法成功,或许是已经没了力气,他终于停止了徒劳的尝试。
汤玛士没有说话,失败者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只是将头扭到了另一个方向,或许是不想面对威廉得意的嘴脸,又或者是因为那里有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挂念着的人。
见此,威廉也不再询问他,只是走到了他的身边,环视一圈之后,面对周围的人,朗声宣布道:“我,威廉·理查·兰开斯特,以布莱迪公爵的名义宣布,汤玛士·兰开斯特叛乱罪名成立,我在此剥夺他的一切爵位、职务和头衔,并判处他死刑!”一阵沉默,威廉看向站在一边的数十位贵族,询问道:“是否有人有异议?”这一句,他将自己的声音稍稍放低了一些。
依然是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
威廉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比划一下,找准角度之后,毫不迟疑地用力挥下,叛乱者人头落地,尸身也随之倒下,从他脖子上流出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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