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南毗营地外,阎时和他的随从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
“阎大人,这南宫无胤欺人太甚了,我们还是回吧。”身边随从气恼地道。
阎时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等着”。
只见从营地里快步走出来一名护卫,拱了拱手道:“阎大人,君上有请。”
阎时一人走进了大帐。
“阎大人,不知道前来何事。”南宫无胤靠在椅子上撑着额头道,慵懒地道:“昨晚本君一夜未睡安稳。”
“南宫帝君怕是换了环境还不习惯。“阎时拱手道:“老帝君派老臣来,是想请你和唐姑娘进宫,商量一下医治王孙的事。”
”那本君和唐姑娘提的条件,老帝君是点头答应了?“南宫无胤用手托着下巴,抬起眼看着他道。
阎时咬了咬牙,“是,不过具体的细节还需要再行商议。”
“好,本君明日便进宫去见你家君上,”南宫无胤想了想道,“还有一事,北冥帝君的二公子过两日便要定亲了。“
“定亲这事,我们前两日已收到消息,多谢南宫帝君相告。“阎时拱身道:”若无事,在下告退。”
南宫无胤冷眼看着他退出帐外,随手拿起手中的药方。
“山海鬼兰草,“当唐子青画出它的模样时,突然那一抹痛苦的记忆又席卷而来,瘦弱的男孩蜷缩屋子的角落里,不停地被逼着吃下各种药,有一种上面长满了白斑的叶子,捣碎成汁,吃完之后便会痛得满地打滚,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对,就是这种草。
“本君一定要找到你。”南宫无胤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双手青筋爆起。
唐子青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顿时心神一震,帐中威压之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急步上前,将手搭他的手腕之上,突然他双手一挥,就要掐过来。
猛地他神智回转,双手停住。
“子青,本君刚才失神了。”
唐子青把他的手抓了过来,搭上了上来。
“你现在体内气血翻涌,药物的毒性被激发出来了,”唐子青转身坐在他身边,“现在让你服药会再加重毒性,看来得全部做成药丸才行。”
“子青,本君现在身体还很好。“
“到底谁让你吃了那么多药?他是救你还是害你?”唐子青不解地问道。
“本君也不知道,我从没看到过他的脸。”
“珍妃和你的情况有些类似,不过她的从母体带来的,我没猜错的话,她母亲也被喂过不少的药。”
“本君一定要去地藏谷瞧瞧。”
“君上,北冥的二公子定亲,臣前日才收到消息,现在送贺礼过去,恐怕太迟了。”阎时回到大殿,才知道南宫无胤提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此事为何现在才禀报。”拓拔洪厉声扫视着大殿。
“君父,儿臣认为北冥二公子定亲和我们没有多大关系。”拓拔天不以为然地道。
“如果其他三国都没有反应,那自然没关系,现在只怕三国都贺礼都到了,我们却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北冥帝君那性子还不得以为,我们现在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呢。”拓拔洪气恼地道,&一t;这事也是本君疏忽了,现在先将贺信快马加鞭送去,贺礼晚一两日到总比没有的好。”
“是,臣这就去办。”阎时躬身道。
夫子鞅从北冥帝君的书房里出来,木瑶一直候在门外。
“夫子。”
&一t;好了,我们回驿馆吧。”
说罢,两个便一前一后往宫门外走去。
“站住,”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凌厉的喝斥声,&一t;你们给我站住。”
木瑶传过头,只见身后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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