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鬓角青丝,斜视沈栩道:“沈栩,你该不会是安稳的日子过的太久,反而忘了那一晚,尸骨成堆的惨象了吧?”
沈栩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大火通天,凄厉的喊叫声震耳欲聋,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小黑将沈栩的手握的紧紧的,这才免了沈栩失态。
而慕寒衫见沈栩与小黑的小动作,眼间杀意一闪而过。
慕寒衫嗤笑道:“沈栩,我的三皇子,终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的”
段沉玉一进府就看到这幅局面,便知道自己不易多留,正准备离开,却被慕寒衫挡住。
小黑急的从沈栩身后跳出,冲着慕寒衫喊道:“把她放开!”
慕寒衫没有搭理小黑,只看着段沉玉道:“丫头,要不要离开你这个一事无成的主子来我这儿?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段沉玉看着那张俊朗不已的脸,笑道:“神经病”
小黑也跳出来喊道:“神经病,听到没,喊你神经病了!”
慕寒衫不怒反笑,道:“无妨,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说完这句,慕寒衫便离开此处。
“小妖怪,你是怎么惹上那王八蛋的?”
段沉玉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长的太美了吧。”
这句话是硬生生的将小黑接下来的话噎进去,吐不出来。
沈栩将小黑一把抱住,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传到沈栩鼻中,让他那颗颤抖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段沉玉本想将今日在街上看到的说给沈栩和小黑二人听,结果却看到他们又开始卿卿我我,吓得她一溜烟就跑掉。
落笔成墨,一泼成夜。
缘王府内。据说缘王府里有一处禁地,无人敢进。只因进了那个地方的人,身首异处,死不瞑目。又因为缘王在月圆之夜发狂,双眸变红,疑是入魔。因这两样缘王府的人日日生活在恐惧中
此时此刻,一个青衣女子旁若无人般进了禁地。
这女子便是初姝月。
初姝月进了禁地后,直接将手放在一个器物上,一挪,一道门出现在眼前。初姝月淡然的走近那道门,继续往前走去,而那道门在她进来后缓缓关上。
初姝月用火夹子将路边的火燃起,照亮路。一路拐弯,到了一处石室。初姝月只门前敲了三下,门便开了。当门开的那一瞬间,初姝月的神情稍稍变化。
室内锁着一个人,那人被钉在墙上,鲜血流了满地。
那人听到响声,缓缓抬头,那双火红双眸直直看着初姝月,让她的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你怎么来了”那人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
初姝月从怀中掏出些药材和其它零碎的东西,就地熬起了药。
那人又道:“你滚啊!滚!”
初姝月见男子癫狂只说了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夫君”
没错,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人便是初姝月所嫁之人——缘王。
初姝月熬好药后,将衣服一扯,撕碎到肩膀。那肩膀光滑细腻,在火光的映衬上美如玉石。
缘王道:“滚!不要月儿不要”
初姝月走到缘王面前,就将他头往自己的肩膀上一压,疼痛感传来,疼的初姝月疯狂的大喊:“啊!”
缘王正在撕咬着初姝月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眼泪在缘王眼中聚集,他却强忍着不让他落下。
等到缘王停下动作,初姝月摇摇晃晃的将那碗药递到缘王嘴边,缘王顺着她的手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又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初姝月的伤口,揪心的痒从肩膀上传来,惹的初姝月疯狂想挠肩膀,却被缘王按住。
缘王的声音还在空中回荡:“乖,月儿你忍忍很快的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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