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擦着泪,语气哽咽:“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贱蹄子去了?”
县令眼中流露出一丝心虚,但是随即便消失不见,反而还怒气冲冲地对着她的夫郎道:“你又在叽叽歪歪个什么?我去找谁了,你说!”
“你自己不要脸去寻花问柳了,还问我?”县令夫郎不敢置信的样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极了扭曲了的画,一股怨恨扑面而来。
县令被吓的后退了几步,眼神更是四处乱瞟,嘴上却说着:“你是不是又做恶梦呢?”
段语书注意到当县令说了这句话后,她身边的下人神色都变了。便猜到县令是想以此搞坏她夫郎的名声 ,真是个渣女!
“恶梦?”县令夫郎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考着县令的话,慢慢的似乎是相信了县令的话,只扶额,道,“难道我又做噩梦了?”
县令夫郎没有发现他面前的县令见他相信自己的话,眼中流露出得意,嘴上安抚道:“夜深了,走吧,我们去歇息。”
说着县令就上前挽住县令夫郎道的手,然后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在他耳畔呢喃了一会儿。让县令夫郎突然娇羞了起来,眼神中都带着欣喜。
段语书悄悄地跟在县令身后,然后看着他们二人进了房间,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屋里就闹起动静了。
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个不停,与此同时男子与女子的纠缠声也传到门外,让段语书差点摔了。
这叫水的声音直到熹微才停了,要不是因为有事要逮着县令,段语书早就离开这里了。眼下见她终于停止了动作,吐了口气。
段语书正想着进去,突然想到现在他们二人可能都没有穿衣服,眼皮一跳,还是决定放弃比较好。
只是当她正准备放弃时,房内传来细微的响声,段语书脸色一变,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那县令是要去如厕,所以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段语书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县令敲晕,然后将她搬到假山的背后,可是对着县令说话。
“你今日为何要去“玉晚楼”?”
“为了簪郎。”
“簪郎是谁?”
“玉晚楼中身价最高的人。”
“你喜欢簪郎?”
“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很像很像一个人。”
“谁?”
“啊!”县令捂住头,神色痛苦。
段语书停止了这个问话,转而问另一个问题。
“初雨县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
“一年前。”
“初雨县死人跟翼州县有关系吗?”
“不知道。”
段语书看见县令眼睛动了动,便知道她怕是快要醒了,便不再逗留,马上离开了。
待段语书离开后,县令便醒了。
她捂住自己感觉到疼痛感的脖子,怀中惊恐,连茅厕都不敢再去。
段语书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县令府。
而此时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杜若,冷汗淋漓,眉间紧皱,似是梦魇了。
青石板制成的台子上站着一个面上覆着薄纱的男子,那男子一袭青衣,与台子交相辉映,宛如森森绿竹。
“看什么?还不快点工作!”
杜若被人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正是之前昏倒时梦中与他一起的那个少年。
杜若问:“你是谁?”
那人目瞪口呆,伸手想摸杜若的额头,却被他给躲开了。
“不是吧,我是膳儿啊,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连我是谁都忘记了?”
膳儿见杜若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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