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并没有反感李鸿樊结交的友人是个女孩子,看了一眼道:“宴席散去后,樊儿可留她下来。”
李鸿樊听后开心的笑了笑,李丞相看向了在坐的人喜悦的笑着道:“我还有事,就不与各位再饮酒了,各位请自便,喝的开心才好。”
李丞相看了一眼李鸿樊,便回到李鸿峰坐着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又继续与他的亲朋好友闲聊了起来。
李鸿樊对周念之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柳蕊徽的眼里,心想道:“宴席散去后一定要问她与李大公子是何关系!”
柳蕊徽又继续与其他官家姐闲聊着,但心不在焉。
李鸿樊在周念之的身旁坐了下来轻声细语道:“刚才那人就是李府老爷。”
周念之回想着刚才李府老爷在她面前的样子轻声道:“他真是慈祥。”
李鸿樊笑了笑,给周念之倒了杯果浆道:“念儿再尝些。”
李丞相的亲戚突然念叨道:“樊是到何处接他朋友,如此久了还未回来,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模样,是胖了还是瘦了。”
李丞相道:“大兄就莫要如此念叨了,樊儿就在不远处陪着他刚在府外结交的友人。”
李鸿峰的大叔父寻着李丞相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宴桌上身着淡墨绿色的衣裳的少年道:“身着淡墨色衣裳的那人就是樊?”
李丞相道:“是的大兄,那人就是樊儿,而坐在他身旁的人就是他在府外结识的友人。”
李丞相的大兄略显愤怒道:“樊竟把刚在府外结交的友人看得比我这叔父还重要。”
李丞相急忙的倒了杯酒,端到了他大兄的面前道:“樊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此做定有他的原因,大兄就消消气。”
净慧公主也在一旁附和,证实李鸿樊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李丞相的大兄才消了些许气,端着酒杯把酒杯内的酒饮尽。
宴席延续到了申时,来给李馨予贺生辰的人纷纷向李丞相告辞说是府上有事先行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李丞相一一应口了道:“好!好!好!改日再来府上一坐。”
周念之见了,看向李鸿樊道:“樊他们都走了,念之要不要也向李府老爷告辞回家里去?”
李鸿樊道:“念儿无须如此,刚才李府老爷与我说了要留你下来,看一看这院子,这李府的院子里有趣的东西很是多。”
周念之一听,思索道:“这李府上有何有趣的东西?”
李鸿樊保持神秘的笑了笑道:“念儿等会儿便知。”
柳尚书也向李丞相告辞,柳蕊徽跟在身旁。
李丞相见了道:“此女就是柳尚书之女?”
柳尚书道:“是我的女,她前几日不懂事贸然来府上拜访,还望李丞相莫放在心上。”
李丞相笑了笑道:“我怎会见怪,还巴不得府里能热闹些。”
柳蕊徽在她的父亲的示意下向李丞相行礼问候,并介绍她自己。
柳尚书道:“府上还有事就与女先回府上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李丞相道:“好,改日我也到柳尚书府上拜访。”
柳蕊徽看着李鸿樊的身影,很是急躁道:“父亲蕊徽在李丞相府上掉了个发簪,可逗留片刻找寻发簪?”
柳尚书听后,仔细的打量着,与出府时的样子比较柳蕊徽的头上确实是少了样东西,道:“到了府外再重新买便是了,一个发簪值不了多少碎银。”
柳蕊徽见她的父亲在前头走着,丝毫不在意,急促道:“那发簪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父亲就不能允许蕊徽在李丞相府上逗留片刻去找寻那发簪?”
柳尚书思索了片刻道:“李丞相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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