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勾引的动作。
这下夏天阳乐了,相必是刚才自己三言两语把尚可吱唔走了,该奖励一下自己吧。
夏天阳呵呵呵走上前,赵弋戈顺势就揪住了他耳朵。
“说说,怎么是个意外?我就是一块饼呗,还砸在你头上了。”赵弋戈恶狠狠地说。
本地人没这个传统,赵弋戈惩治夏天阳的方法,都是跟着田侃侃、柯美霞和黄美玲学的,手法现在练的娴熟无比。
夏天阳虽憎恨这些娘们言传身教,教坏了赵氏公主,但也很享受这个“待遇”。她手指纤细,如细嫩粉藕,即使使上了劲,也如按摩挠痒一般,绵柔舒爽。
“哎哟哟,你意外发现了我,幸福就砸到了我头上了。”夏天阳故意喊痛,不然让她看出了破绽,以后使用其它的手法,可就惨了。
赵弋戈还是咬着牙,好好“伺候”了他一番才罢手。
“要你长点记性,不要信口就胡咧咧,你不把自己当回事,没人把你当成宝。”赵弋戈没忘了教训一句。
夏天阳就喜欢她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神情,比起她那种特有迷人的笑容,多了一份俏皮的味道。
跟随这种甜蜜时光到来的,又是关于外省教师的传言,逐步辞退外省教师的风重又刮起。
夏天阳以为这事就像本地的台风一样,每年要刮上几次,才算正常。
但这次似乎是真的。
全县十几个乡镇中学的教师开始串联,没有像上次那样罢课,只是组织大家签名,集体到县教育局门前请愿,递上请愿书。
一时闹得人心惶惶的。
人人自危。
闻道中学,最有资历的当属朱大民,但他现在公办教师的指标已经在握,于是,大家举荐,由夏天阳和雷震鸣作为代表,前往教育局。
夏天阳极其不愿意,但容不得他分说。
“有个卵用,这几年闹来闹去没一个结果。”雷震鸣不以为然,一副任由风吹雨打去的样子。
夏天阳比较认同雷震鸣的说法,但又推辞不了。
“你就别跟着搅合了吧,想想于小冬的下场。”这件事牵动着赵弋戈的心。
她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夏天阳和其他外省教师不一样,他们夫妻同属于一个地方,可以如候鸟,双飞燕般,飞到哪里,重新安个家,就可以扎下根来。
赵弋戈不可能随自己飘落四方,夏天阳也不愿意,从千里之外,奔来这个地方,认识赵弋戈,就是一种缘份。
不能因为自己,使这个缘分到头。
了不起,下岗之后,真得去给熊其甚当个师爷,当然,这是下下策。
“去就去,无非多个人头,见机行事。”夏天阳和雷震鸣私下一商量,做了决定。
学校和镇教育办公室肯定早已知晓这件事,但没人澄清,也没有人阻拦。
夏天阳和雷震鸣率领着没课的教师赶往县教育局集中。
县教育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聚集来的人不多,就几十人,但教育局的院子很小,看起来场面有点壮观。
他们大部分人都认识,虽然有说普通话的,但大部分说着乡音,在教育局这块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夏天阳顿时没有了心情,挤出人群,独自一人走了。
本来是打算买一些有关市场经济方面的书籍的,在县城唯一一家新华书店寻找了很久,始终没有给他带来欣喜,就回学校了。
夏天阳这种行径,一下子捅了田侃侃这个马蜂窝。
大家围坐在石桌旁,田侃侃方面指责夏天阳辜负了大家的信任,临阵脱逃。
“不就是傍了本地人吗?把外省教师真不当一回事了。”当着大家的面,田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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