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给贾老师盛饭。”
贾老师听渣得凤道,立马笑逐颜开,“给我盛饭,一碗就够了!”说罢将碗递了过去。
渣得凤接了,又问杜三芳来。杜三芳犹豫了下,还是抻了碗给了渣得凤。她下了板凳,去了厨房盛饭。渣得堂又要来给程大贤倒酒。程大贤还没有拿盅子,那里母亲杜三芳劝了,叫两人都不要喝了,等下还要送贾老师回去呢。渣得堂这才住了手。
月亮出来了,有风,天气凉了。贾老师匆匆吃过饭,没聊上几句,就要走。杜三芳让了程大贤送送她。倒是渣得凤说他哥有自行车,她也有自行车,就和程大贤骑车送送贾老师。贾老师应了。程大贤骑了渣得堂那大的二八杠,驮了贾老师,渣得凤骑了自己的凤凰自行车就上路了。还好,路是土路,但是大路,就着月色打了电筒慢慢的还是比步走快。
一路上,贾老师连番的感叹。“唉,我那是六几年相亲的。如今都是这般的人了。人混人真是快!打镰结的,一翻是一年,一翻又一年。你俩啊也是缘分。都是民办教师,都年轻。政策来了,都考试,就能转正了。这往后的日子啊,不求大富大贵的,一辈子也风平浪静的。没有那么多的忧愁。”贾老师道。
渣老师道:“还是谢谢你啊姨!这些年我家都让你家惦记着,大的的忙帮了不少。”
贾老师一叹,道:“都是你家父亲去的早!又说这些话干什么呢?程老师啊,她大哥你也看到了,家你也看了,你感觉你妹妹和他怎么样呢?”
程大贤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妹她话少,人很好,能吃苦,性子也刚。”
贾老师一听,点了话道:“你们村上这几天就要分田到户了,你家你们那里人家有大子的都急得慌了。还好,渣老师家这边都分过了。”
程大贤一听,知道这贾老师当真是厉害,她这点了的话,是有意给自己听的。“我家爸和妈是急。村长讲定了的或带了身份证登记写个保证的也算。”
渣得凤不傻,在后面听了这话心如明镜似的。倒是她没好意思开口。
“渣老师啊,你俩要是感觉差不多就这般的定了吧。我和老杨见了一面就定了。那时候他还在当兵,从部队上回家探亲急匆匆的就定了。这星期天,要不渣老师就跟你哥去程家一趟。这分田到户是头等大事。这政策这次一动,最少二十年不变了。二十年,那几乎是一辈子了。”贾老师道。
渣得凤一听,嘿嘿的笑,道:“我心里愿意帮这个忙,倒也要人家请啊!”
程大贤一听,心中一喜,立马的接上了道:“好,我请渣老师这个星期天兄妹俩一起去石门程家视察指导。”
渣得凤一听,自行车上嗔道:“你程大贤看似老实,一点都不老实。”
贾老师一笑,道:“程是忠实,真要老实你渣得凤也不会看上。我还不晓得你么?”
俩人被说,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送过贾老师回来的路上,程大贤和渣得凤俩一人骑了一车。借着月色,渣得凤骑得飞快。程大贤叫了好几声才叫住了她。她道要赶快回家收碗洗锅,还要烧热水洗。倒是程大贤骂她呆子。说自己的母亲和妹子程大兰勤快着呢。好让他们处处。
渣得凤一听,倒是在车子上嗤得一笑。道:“你怕他俩不成啊?怕我不跟你啊?”
程大贤道:“我在部队枪法一般,所以就被安排做了机枪手。机枪又打不准但还是杀伤力最强的。人家盯上的目标还要瞄啊瞄啊还打不死,我盯上的目标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你渣得凤被我盯上了,就一辈子都逃不掉了。谁要跟我抢,我干死谁!”
“哎呀,你倒是厉害!你土匪啊你?”渣得凤这般说,心里暖暖的。就如贾老师说的,程大贤真要老实,她渣得凤不一定真能看得上。倒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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