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怜?”
温糖嘴角一抽:“你到底犯了啥事?”
“那倒没有,就是不成器呗,家里人有心要我磨练一番,我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失望。”季寒说得轻描淡写,随后话锋一转,“不回也挺好的,我正好多陪陪你。”
“别介,我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啊,那你多陪陪我呗,就当可怜可怜我这没人疼的孩子?”
“滚!”我看你挺自得其乐的,可怜个鬼!
“糖糖、糖糖别这么无情嘛大过年的,我都不知道去哪吃年夜饭呢。”
“好好说话。”
“我和你说真的,现在咱院子里冷清了不少,留下来的要么抱团一起过年,要么一早都和村民说好了,届时去人家中做客,就我孤家寡人无人问津。”
“大英雄无人问津?”骗鬼呢?昨儿才瞧见村长请他年三十去家里来着,估摸着从初一到十五都排满了,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孤家寡人没人照拂的小可怜?
季寒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小媳妇般扯了扯温糖的袖子:“可是我想和你一起过,行吗?”
呵呵哒,合着说那话的意思在这等着自己呢?
温糖一把打掉季寒的手,可一瞧见他那委屈兮兮的模样又有些哭笑不得,想着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哼了一声:“我爸叫你年三十来我家吃饭。”
季寒等的就是这话,当即眉开眼笑:“好嘞,果然温叔疼我,可不能辜负了叔的心意,我一准早点到,顺便也帮你家干点活,总不能白吃不是?那我现在和村长说说,他们家就改到初一吧。”
瞧她说什么来着?
年三十,季寒一大早就来了温糖家,又是劈柴又是挑水,勤快得很,反倒让温国栋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小子,你歇会,都忙活半天了。叔是让你来过年的,可不是让你干活的。”
“嗨,叔你好心好意让我来过年,我哪好意思吃白饭?我年轻力壮,这么点活又不累,倒是您忙里忙外的,可别累坏了。”
“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再说叔身体好着呢,家里又不是我一人在忙,怎么会累?”
“是啊,女人们都在忙,我一个大男人就更不能闲着了。”季寒将最后一桶水倒进水缸,回头咧嘴一笑,“叔,我来石榴村也有三年了,算是半个村里人吧,您别把我当客不就成了。”
“你这孩子”温国栋失笑。
“我说得没错吧?既不是外人,一起干活不应该的么。”季寒乐呵着放下水桶,转头拎了只鸡,“叔,水缸我挑满了,柴火也足够了,这鸡是要杀的吧?”
“嗯,过年哪能不吃鸡?”
“成,反正细致活我也干不来,小糖估摸着还得嫌我添乱,那么体力活、见血的事就由我这大老爷们干吧。”说笑间,季寒麻利揪了鸡脖子上的毛,一刀下去,没过一会就接了一满碗的鸡血,甩手,那鸡在地上扑腾了没两下便断了气。
“季小子行啊,够利落。”说不动季寒,温国栋也就由他去了,见他是个真能干事的,心里更乐呵,二丫要是和他能成,还真是好事一桩。
“那是。”季寒放下刀,回头冲着温金宝招呼,“金宝,打盆热水来拔鸡毛。”
“好,马上来。”
看着几人有说有笑,温月靠近温糖耳边,笑问:“咋样?”
“什么怎么样?”
“季寒呀,别说你没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全村人都看出来了!而且我觉得咱爸还挺稀罕他的。”
“那又怎样?”
“你不是吧?”温月讶异,这模样不像是个不开窍的木头啊,又说,“可我看你和他走挺近。”
“朋友之间不很正常吗?”
“话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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