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点眼力见儿啊,季寒勾唇,又摸出一颗话梅糖,剥了糖衣塞到了温糖嘴里,“来,吃糖,咱俩聊会。”
没眼看、没眼看,合着当自己是电灯泡呢?小气!祁非凡认命地出屋去烧水。
祁非凡一走,温糖斜睨一眼:“你这叫啥?卸磨杀驴?”
上车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说他熟。”
“哦?”
“反正你也没拦他不是?”
“你好意思?”脸呢?
“我要真动手,该叶老不好意思了。”
“”好大的脸!温糖不语,摆好了茶具,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刚你说要泡茶来着,会茶道?”
温糖不理,起身从架子上拿了盒茶叶。
“叶老就好这口。”
你倒是清楚得很呐,还知道些啥?
“话说叶老小孩脾气,性格和我师傅差不多,难怪能收了你做徒弟,估摸着我师傅要嫉妒了。”
君家掌门这么皮的吗?
见温糖还是不做声,季寒扁嘴:“糖糖,生气了?”
“没有。”单纯不想和你说话。
“那你怎么不理我?”难得出来一趟,给个好脸色嘛。
“你不都习惯了么?”
“不习惯。”
“怎么?”
“你理姓祁的也不理我,不开心。”
“你家醋厂?”
“就是酸了。”
“季寒。”
“在。”
“你成年了吧?”
“十九了,是个男人了。”保护你没问题。
“我看不像。”
“哪不像?”
“小心眼。”
“吃醋就是小心眼?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大度,除非不爱。”
啥时候上升到爱的层面了?温糖无语扶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季寒凑近温糖,赖皮地握住了温糖的手,“因为是你,所以宝贝着,别人多看你一眼就觉得碍眼,一碍眼就心里不舒服,不舒服自然没好脸色。其实男女都一样,谁都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心里是唯一,难道你喜欢三心二意的?”
“逮着机会就表白,你害不害臊?”
“害臊是啥?我季寒的字典里没这俩字,我只知道男追女隔重山,我要不加把劲把山个移平了,怎么娶你做媳妇?”
“来劲了是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文化人,可不能做流氓,你说对吧。”
温糖扫了眼被季寒握住的手:“就你这行径,和流氓有差吗?”
季寒捏了捏那细嫩的手,贼笑一声:“有差啊,流氓多半是欲,我不同,我是爱,因为用心,所以想和你亲近。”
还摸上了?没脸没皮的。
温糖一把打掉季寒的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要脸讨不到老婆,为了你我幸福的后半生,这脸不要也罢。”
“坐好!”
“好嘞。”季寒规矩坐正,手虽松了,挨得还是挺近。
又闲聊了一会,祁非凡拎着壶开水进来:“叶老马上忙完了,等着喝你泡的茶呢。”
“嗯,我来。”
温糖泡茶的时候,季寒眼都不眨直勾勾盯着,一开始被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艳,却不觉得奇怪,因为她本来就很神秘,显露出来的这些怕只是冰山一角,完全抱着欣赏的态度观看。到后来,茶香四溢,升腾的雾气中,只觉得那人仿佛从天上来,茶水的雾气便是她自带的仙气,仙得很,一时间看得痴了。
温糖递过去一盏茶,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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