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她还没那么大胆子,一旦出事,她怎么面对群众的怒火?大事上她还是拎得清的。”
温月自然也不想把自己的母亲往坏处想,听温糖这么一说心里舒服多了,可还是忧心忡忡:“那、那还有谁会我实在想不出来。”
“不用想了,不管是谁绝对不能姑息。”
“如果真是针对那怎么妮儿家和美丽家也”这一点温月想不通了。
“掩盖原本的目的,故意混淆视听,如此看来,动手的人也是花了心思的。”季寒又看了眼花田,“你们三家的花田都挨着,所以顺手而为。”
“呀,那人心肠怎么这么坏呢?害人就算了怎么还连累别家?”
“左右都是做坏事,没了良心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这便是人心险恶!季寒又四下里看了几眼,“可惜这些时没下雨,泥土都比较干燥,连个明显的脚印都没有,不然也可以根据线索分析一下目标人物,至少可以有个大概的方向。”
不过和温糖有过节的季寒眉梢轻扬,心中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那怎么办呀?”
祁非凡心中一动,抬眸,撞上了温糖和季寒的目光,三人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守株待兔!”
温月眨了眨眼,他们都有主意了?守株待兔么,也就是说
“你们的意思是那人还会下手?这不都已经还不肯罢休?不能吧?”
“这几块花田不会有事,既然对方没达到预想的目的又怎会善罢甘休?我敢断言,不出两日,也许今晚就会按捺不住而再次行动。”若论揣摩人心,打小出身高门的季寒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他动动脚趾头就能看穿。
祁非凡点了点头:“和我想的一样,这几天我就不走了。”
亲手抓小贼,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温月不是个爱动气的人,一想到对方还不肯收手就来了火气,气呼呼握拳:“等把人揪出来,我、我我、我就、我就我吐他一脸唾沫恶心死他!”
闻言三人齐齐笑出声来,还以为要说出什么豪言壮语,结果只是吐口水呀。
“你们笑啥?”
祁非凡更乐呵了,笑说:“丫头,你这姐姐真是个菩萨心肠。”
“姐,此事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不然她就白忙活了。
“好,我懂的。可是”温月为难看了眼花田,“就算我不说,这么大几块花田和别家都不一样,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咋回事,那人难道还顶风作案不成?”
没那么傻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真有办法?”
“信我便是。”
“好吧,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就和往常一样当不知道这事就行了。”
“可我心里搁着事,就怕看谁都是偷斧子的人,露馅咋整?”
“那你想不想抓到坏人?”
“想啊。”
“那就该干嘛干嘛,姐,你可以的。”
“真可以?”
“是!这里有我,你去爸那看看吧。”
“真不用我帮忙?”
你现在离开就是帮了大忙了!
温糖笑着推了推温月:“晚上你和我们一起守株待兔成不成?”
“成!我要亲手抓他。”
“嗯,一旦发现目标,就留给你抓。”
“好,就这么说定了啊,那我去帮爸干活。”
支走了温月,温糖放下了手里的农具,抬手手腕一翻,对着几块花田只手一挥,点点金光落下,三人眼前的景致一变。
原本有些萎靡的花朵顿时变得娇艳欲滴,和别家花田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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