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已在我心里扎了根。不要小瞧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执念”
“执念么?”
“是执念也是深深的爱慕,更是毕生所求!”
“呵呵,话别说得太满,人心是世上最为善变的。”
“糖糖!”季寒皱了皱眉,少见露出了几分不悦,“人有不同,我觉得自己心智足够坚定,你不要以偏概全。人心难测,但是我季寒一旦动心便会坚守自己的心意,坚定不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对待感情,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万一”
“没有万一,我只知道,我季寒对你一眼万年!”
一眼万年!
温糖的脑海中忽然又闪出一道人影,还是看不真切,但是满目柔情,心中立刻似被羽毛轻轻刷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又带着几分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悸动。
季寒微微垂眸,语气有些落寞:“你就这么瞧不上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季寒心口一紧,随后目露坚定,又如同往常般带了几分痞气,却是信心十足,笑说,“如果连我都看不上,天底下就没你看得上的人!至少像我这种厚脸皮的找不出第二个了。烈女怕缠郎,我就不信你在我的死缠烂打下还那么铁石心肠。”
“”温糖忽而一把揪住季寒的脸皮,“瞧瞧,这脸皮真是厚得堪比城墙。”
季寒猛地抓住温糖的手,低头亲了一口:“你看,你也只有对我会上手,这就是我最大的信心来源和倚仗。”
“放手。”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季寒紧紧握住温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你倒是好好摸摸,多热血沸腾。”
“胸肌不错。”
“嘿嘿”季寒暧昧一笑,将温糖的手下滑到自己的腹肌上,“这里也不错,别处还要摸吗?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你再流氓一个试试?”
“别人想摸还摸不到呢。”
“那你给别人摸吧。”
“别介啊,别人碰了不就脏了么?我只能是你的。”
“你这人惯会油嘴滑舌。”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说,喜欢吗?”
“我不喜你就不说了?”
“哈哈,知我者莫若糖糖也,你说,这世上还有你我这么般配的人吗?”所以,你就早点从了吧。
小手被季寒牢牢握在手中,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温糖便任由他牵着自己在花田间走了一圈又一圈。
“对了,你姐和秦家结亲,我看你妈这回倒是挺安分的。”
“对方三大件外加一百块钱的礼金,她再不乐意,看在钱的份上也得闭嘴。再说刚消停了几个月,她要再闹,我爸还不得和她急啊?秦家现在日子好起来了,于她而言只好不坏,而且对方又是一家老实人,不会欺负到她头上。我姐终归是要嫁人,与其挑挑拣拣不如两人情投意合牢靠,但凡是个聪明的都不会反对。”
“你倒是看得清。”
“你不也门清么?”
“所以说咱俩这叫心有灵犀嘛,绝配!”
得,这丫的就是有本事将原本不搭界的事给说回来,也是服气的!
金秋十月,月桂飘香,整个村庄被浓浓的甜香所包围,格外沁人心脾。可也就是这样的秋高气爽,季寒反而一脸的忧愁。
“季少,今天看你兴致不高啊。这是怎么了?”
季寒靠在知青院内的大树树干上低头抽着闷烟,烦躁得不想说话,便没搭理李北。
李北朝陈旭青二人看了一眼,怎么回事?话说今天好像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陈旭青悄悄将二人拉到了一边:“他刚接了个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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