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他守殡仪馆了,三天三夜轮班执勤,直到下葬!牛吧,就差没让全市交警都去吊唁哭丧了……”
靠,败类,社会渣子!
白多多暗骂,可还没等她说话,那朋友就笑嘻嘻地说,“多多,边上等着看热闹吧,这出殡的规格都快赶上慈禧老佛爷了!”
什么玩意!这种人都能当上副厅长,没人检举吗!
白多多心里很不舒服,但也很无奈,她一个小市民,能怎么样?拯救不了社会,也惩治不了恶人……
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白多多苦恼地问,“没说管制多久吗?”
“等送葬的车队过去了就完事,具体时间没定!”
郁闷,生气,最后,白多多还是只能呼吸着这片天空里的浊气,除了调整自己的心情自认倒霉,还能怎么办?
不只是她,旁边的抱怨声比比皆是,同样的怨气,但不同的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都在凭猜测八卦着,有的说是中央的领导出巡,有的说是外国元首要经过,各种各样的听在耳朵里。
白多多心里很不爽,真心想一脚踢爆那个特权官僚的脑袋!
跟朋友道别,正准备回车上呢,人群里又嗡嗡地响了起来,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她不需要打听,旁边的人群就自动告诉了她结果——
原来,路口上那辆同样倒霉被堵的120急救车上有一个等待急救手术的老太太,医生刚刚采取了应急措施,可是眼看着时间这么拖着,老太太的情况貌似不太好了,女医生和老太太的女儿正试图同交警交涉,希望能通过道路,救人要紧。
可是交警没有接到指示,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说什么都不让。
两边僵持着,那老太太的女儿气得满脸通红,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可是这个社会,路见不平的人很多,拔刀相助的实在太少。
“不行,这样下去,她肯定不行了!”
又返回车里看了看,就连那女医生都焦急起来,脑门上冒汗,可交警就是不为所动。
关于这一点,其实白多多还挺能理解的,身在其位,要谋其职,大家都是小虾米,得听上头的话,谁敢私自做主啊,要是副厅长怪罪下来,工作不保是小,说不定还要给扣上乱七八糟一堆帽子前途全毁。
关于这一点,其实白多多还挺能理解的,身在其位,要谋其职,大家都是小虾米,得听上头的话,谁敢私自做主啊,要是副厅长怪罪下来,工作不保是小,说不定还要给扣上乱七八糟一堆帽子前途全毁。
可是能理解,就是做得对么?
白多多的拳头是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她不愿意去当这个出头鸟,但最后还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
热血一冲脑门,理智就全无,她咬牙,不再犹豫,三两步冲过去,“欺人太甚!”
那战斗靴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直接就将那拦路的警示标志一个一个给踢开了,然后上了自己的车,脑袋伸出车窗外对120的司机喊,“你们跟着我走,我来开道!”
她转头又冲那交警朋友喊,“这事是我干的,跟你们都没关系,上头怪下来,就来找我,我负责!”
一听这话,那老态的女儿激动得热泪盈眶,“解放军同志,太感谢了,真的太谢谢了!”
白多多摆了摆手,同时对那些交警挥了挥手,就发动了车辆,直接硬是从被踢倒的路标那闯过去了,那120也很快跟上……
不要怪她做人张扬冲动,她不想连累别人成为共犯,反正事情都是她做到,强闯就强闯,责任她一个人承担。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那些交警都目瞪口呆,却没人上前拦她,她那车牌号,这些有眼力见的滑头都看在眼里,这女人来头不小,惹不起……
说时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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