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她垂在裤缝间的小手抓紧,“来例假了怎么不休息?非得较劲?”
    休息?说得可真好听。
    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白多多反将一军,“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不译完不许睡觉?”
    “你……”
    刘然喉咙卡壳,又被噎住了,依稀好像记得仿佛这话就是他本人说的。
    对他的吃瘪,白多多深表快感,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又横又拽又冷又霸王的样子瞪着自己。
    一想到自己这几天受的那些气,胸闷气短等各种情绪就迅速的滋生了出来,不过,她一直禀呈着革命烈士的光荣传统,要冷静,要淡定,目光浅浅地望着一脸冷酷的男人。
    两两相望,谁都没吱声。
    刘然瞄着她,心里那滋味啊……没有最烦躁,只有更烦躁,五味陈杂。
    胸腔里不停窜扰的无名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着都压不下去。
    白多多想的没错,他刘然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睨视别人,而他的女人得纳入他自己的羽翼,由他来保护,可失败的是,这个女人需要他么?
    从头到尾,她似乎从来都不需要。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服下软,在他这儿有什么行不通的?
    可她倒好,一个女孩子来例假了,痛得不行了,还在那儿坚持什么?想着她忍着剧痛在烈日下训练的样子,想着她一个人偷偷去打止血针,吃止痛药的样子,想着她半夜还在译电室里工作偷偷掐自己的样子……
    之前她晕倒的那次,他就看过检查报告,知道她不易受孕的事,所以对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更加愤怒气闷。
    可她做的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达到他制定的要求!
    实事上,她并非是特例,他带的部队,是全b市军区里的佼佼者,那些看着惹人注目的成绩当然不是一弹指就有的,而是兄弟们用鲜血,用汗水换来的,不是针对白多多一人,而是所有队员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他也从来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妥。
    可对她……
    一种烦躁的情绪冲撞着他的理智,堵心,闹心,痛心,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思索着,那一向凉薄的唇紧紧抿着,心里被沉重的钝痛感占据着。
    最终不得不喟叹一声,攥紧拳头猛地狠砸在走廓的墙壁上,激起细微的灰尘若干。
    带着一股子暴躁,他沙哑着嗓子低吼,“白多多,你就作吧,作死你得了——”
    说她作?
    这男人有没有点眼力劲啊?
    混帐!
    白多多翻了个白眼,撇着嘴,笑得一脸找抽的样,“你还指责我呢,我没找你麻烦,嗬,当我的面不理人家,背着我的面就心疼得要命,看不出来你还是多情的种子啊!”
    老天作证,她就这么一说,没有其它想法,可她毫无预警地飙出这句话,却龟裂了刘然一直冷硬着的俊脸。
    握着拳头怒视着她,刘然心里满肚子的火,受不了她误会的话,不由得梗着脖子吼,“你再胡说八道……”
    白多多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心里笑得都乐开花了。她哪会误会他和马如月?只是随口这么一调侃。
    不过么,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由头能不好好拾掇他?
    白多多努努嘴唇,一脸不正经的小流氓样,哼唧着鄙视他。
    “哟哟,还急了!没干坏事你急个啥,心虚吗?”
    “白多多!”刘然咬牙切齿!
    他刘然不管是对家庭、对婚姻还是对她白多多都是绝对的忠诚,他是这种朝三暮四花心的人么?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
    盛怒之下,刘然一点点靠近了她,微蹙着眉的冷峻模样十足一只点燃的煤气罐。
    白多多下意识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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