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情,是吧?你女儿的事,那谁说了都不好使的,得‘法’说了才算数。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也别太伤心了,法律会给她一个交待的。另外,你有事直接找刘然,找我没用,我做不了主。”
不要怪她没有同情心,她实在是受不了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角色都被她弄反串了,她倒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似的。
闹心,烦躁。
不过白多多八卦的心倒是起来了——听说顾总参谋长家里的妻子很凶悍,林雪珊她妈今天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贱人,你站住——”一声凄厉的冷喝声从身后响起,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妇人,一改柔弱的慈母形象,双眼喷火似的怒视着她。
白多多轻轻撇了撇嘴,为自己小心肝里刚才流露过的那一点点同情感到无比痛心,忍不住鞭挞和鄙视了自己一万次。
缓缓转过身来,白多多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伍阿姨,没叫错吧?我不信剑,我姓削……你再鬼叫一声,别怪我不尊老爱幼,削你啊!”
“哟!”慢条斯理的抹了把脸,林雪珊的母亲冷笑着走过来,“不愧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别得意,你说我要把你刚才跟那男人在这儿搞破.鞋的照片交给刘然,他还要你这种货色么?还会为了你冲冠一怒么?”
搞破.鞋?
这帽子给扣得可真大,这位太太是不是忧思成傻逼了,那脑子还停留在男女授受不清的时代呢?
白多多也不怒,不急,不躁,甚至还微笑着捋了捋头发。
别说,她还真想知道刘然看到会有什么反应呢,她跟刘然之间现在平淡得啊,不多添点料怎么调剂那无聊的x生活?
“请便吧,说不定我还能感谢你呢!”
“贱人,你就不怕缺德事做多了,晚上被鬼缠身?”林雪珊的母亲怒急的颤抖着嚷嚷着,见不得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伍媚太自以为是了,她觉得自己太了解白多多这种女人了,她就不相信这女人会不害怕,这些低贱的女人好不容易傍上个棵大树,能不好好抱紧大腿,能容许有一点点影响到她利益的闪失出现么?
所以,她很笃定。
嗤了一声,白多多笑得乐不可支,“最后跟你说一句话,精神院病在北太平路,趁早治啊,别给担误了!”
“不要脸的b子,贱.货——”
“快来人啊,看这不要脸的女人在这偷人——”
不知道是真的因为女儿的事给刺激的,还是林雪珊的母亲诚心想把这事搞大了让白多多丢脸,放大了声音就脱口惊叫起来,那声嘶力竭的模样倒是没有辱没了白多多对她的良心建议——真真像一个精神病患者。更加印证了一个科学道理,有其母必有其女。
中间就隔两堵墙,她这么一叫唤,先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和安保人员来了,然后就是参加宴会的宾客们都纷纷出来看了。
攥着拳头,白多多沉默了,真倒霉,自己今天已经被围观得够烦了,现在还要成为风口浪尖的新闻人物,她感觉自己就跟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似的。
而林雪珊的母亲就跟个失心疯似的,一边喋喋不休煞有介事的说着她如何如何,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机到处给人看,照片里正是白多多跟马骏刚才跌到地上抱在一起的照片,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今天叫我过来,就是想当面给我未婚妻难堪的?”冷冽如寒冰的声音陡然响起,如同平地扬起的一阵沙尘暴,瞬间将四周的议论声压了下去。
一下子,整个花园都安静了下来,一帮子人都被来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场给骇住了。
除了刘然,谁还有这种威力?
静静地站在那儿望着他,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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