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胡同口,他的小心肝就忍受一次煎熬,仿佛这些大娘大婶儿在指着他,在痛骂他似的。
一年不来马家村了,我王大壮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更没有对马家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马家村真像以骂街的形式迎接他似的。
王大壮被十几名村妇所指,骂的也不是他,他都已经感觉心里慌慌的。
古人说:千夫所指,无病而死。此言不假。
王大壮终于来到了马士耀的家。
“咚咚咚!”
“马大叔在家吗?”
“咚咚咚!”
“马庙祝在家吗?”
“咚咚咚!”
“马士耀,马士耀”
王大壮在马士耀家门口,边敲门边喊的,等了五分钟的门,也没有人开门。果真如张天阳所言,此行真的不顺。
王大壮只好去他舅舅家找马艳慧了。
“咚咚咚!”王大壮骑车来到马艳慧家门口,敲响了她家大门。
马艳慧父亲马士东打开大门,他看到王大壮,惊喜叫道:“哎呀!是大壮来了,快快进来!快快进来!小慧,给你大壮哥加双筷子,我跟你大壮哥喝两盅!”
马艳慧一家正在吃午饭。
王大壮被马士东拉着进入堂屋,王大壮见舅母李氏在给他办凳子,马艳慧拿来了筷子。
“呵呵!大舅,妗子,艳慧”王大壮落座后,举起酒杯道:“我借花献佛,祝舅舅和妗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小慧,不用我祝福,你越来越漂亮了”
“呵呵!大壮哥,你在学校里是不是也这样花言巧语骗人家小姑娘?”马艳慧抿了一口酒,笑道。
王大壮两三天没见马艳慧,今天见到简直感觉惊艳,他发现马艳慧美目顾盼间散发着一股冰冷且魅惑的气势,给他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酒过三巡。
王大壮问道:“大舅,我刚才来的时候,胡同口这么多人骂街,这是为什么啊?”
马士东爱喝酒,一喝酒就上脸,他喝得晕乎乎的,红着脸摇着头道:“唉!大大壮,你不知道啊,我们村出怪事儿了!家家户户的养的狗啊鸡啊的,这三两天都莫名其妙地被杀了!”
马艳慧双眸平静,静静地喝一口小酒,若无其事地听着。
“大舅,村子里出这么大事儿,没有报官府吗?”王大壮问道。
“他爹,你少喝点!喝得话都说不清楚了!”马艳慧母亲李氏道:“大壮,出这么大的事儿,村民早报官府了,可这大过年的,警力本就不够。官府派了两个人来察看了,也没有什么结果。听官差说这个年我们县里每个村都过得不消停,几乎村村出事!还出的都是怪事!”
马士东喝了一盅酒,叹道:“唉!我家的鸡也全被杀死了,喏,大壮,你吃的鸡肉就是。你妗子想骂街,被小慧说了一顿才罢。小慧说的也有道理,你还不知是谁杀了这么多家的牲口,骂街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遭来报复。大壮,你说说这世道这是怎么了?啊?来喝喝酒!”
“大舅,实不相瞒,我们村也出怪事了,我本来是请马庙祝前去救人的,可是没找到人。呵呵!”
马艳慧眼中精光一闪:“大壮哥,你们村出什么事儿了?”
“我也不知道,阳子说得玄乎乎的。阳子说只有请到马庙祝才能解决问题。”
马士东一拍大腿,瞪着眼睛喝道:“阳子?就是那个叫张天阳的小子是吧?这小子太不是东西!”
王大壮连忙给马士东面前的酒盅倒满酒,端起酒盅递到马士东面前:“大舅,别生气,别生气,到底怎么了?”
“张天阳,张天阳他太不是东西!这两天我听说他是艳慧的对象!小慧什么时候有对象了?啊?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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