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17年12月14日星期四(第1/2页)  苏菲的日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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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很奇怪,越无法得到的对自己来说仿佛越重要,这可能就是他们说的欲望在作祟,让人内心奇痒难耐。从昨晚开始我的大脑只装了一件事,齐昊的那个不小心杀了人的朋友,最后到底如何了?我百无聊赖的幻想了一百种可能,最终都是离开人世,一个双手沾染鲜血怀揣正义之心的人,我实在想不出他能在这样一个黑白混浊的世界里如何苟且偷生。我曾经特别喜欢一个歌手,他的名字叫朴树,他会披着夕阳平静的吟唱《那些花儿》,把回忆谱写成美丽的音符,让众人倾听歌词里掩埋的缅怀;他也会迎着朝阳高歌一首《送别》,踩着古典的词句,用沙哑的声音舞出一曲生死两别;他还会漫步在白桦林杂草丛生的小道上,用指尖拨动着吉他的音弦,让空气嬉笑流泪

    他可能穿过岁月的帐篷,但挺身站立时依旧少年。所以我很喜欢他,因为我嫉妒他,嫉妒他在这浮华盛世,不苟且却能潇洒偷生。

    我喜欢他的每首歌,听他的歌曲没办法单曲循环,因为每一首都唱着我的过去,我的渴望,我的遗憾所有的自己都在时间的陪伴下像他的歌曲一样“总算是流干了眼泪,总算习惯了残忍”,就算如此还是有人在奋力一搏,而我大概就是那个看着“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在烂醉的清晨”,依旧毫无知觉沉醉不醒的人。

    今天又听了《傲慢的上校》才发现,在“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在烂醉的清晨”之后,还有“像早前的天真梦想,被时光损毁,再没什么能让我下跪,我们笑着灰飞烟灭”,我却固执的把它们忽略了,大概是这些文字太过刺眼,让我的懦弱懒惰暴露在强光之下,我以为抱怨天地总好过直面自己,可是我忘了时间那么热心,总有一天它会把所有的真相放大在我面前,就算再多的遮掩物都改变不了卑劣的内心。没有人发觉又怎么样?你一直都知道的啊!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你杀不死的知情者。

    我听着朴树的歌曲在椭圆机上走了整整1个小时,几乎累到虚脱,我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儿,或者说在跟谁赌气。这样执着的一意孤行造成的结果就是,面无血色的被齐昊强行从椭圆机上拉了下来,其实在他动手拉我的前一分钟内,我的双眼一片黑暗,已经无法辨别椭圆机上显示的数据了,但我的身体一直在运动着,我的肠胃是最开始像我抗议的,它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停止这种类似自残的行为,可是全都失败了,我的眼睛加入了制止我的队列,它让我失去了光明,却没有让我失去行动的功能,那一瞬间我竟然开始敬佩意识的强大。直到齐昊给我强行拉下椭圆机时,我才肯乖乖的向我的身体投降。

    像所有真理名言说的那样,投降并不能带来安宁,它只会让问题恶化,让事态更加严重。下了椭圆机,我整个身体陷入了一种无知觉的状态,虽然我的大脑清楚地意识到齐昊再叫我,那个声音震得我耳朵有些不舒服,就连心脏也开始难过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嘴里被灌进了一些甜甜的液体,我感受到这些液体顺着我的嗓子缓慢下流,然后我肺部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很多。接着是我的心脏,它好像也不那么难过了。

    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谁说过的,爱吃甜食的人心里大概是埋了一棵很苦很苦的种子,需要糖分的灌溉才能坚强的活下去。是谁说的呢?

    我双眼终于看清了齐昊焦急涨红的脸庞,我看到他额头浮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还看到他的双眼隐隐有几根血丝,他发现我醒了过来,并没有变得平静下来,反而开始暴怒,冲着我的鼻尖大飙脏话,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气势好像要杀人一样,我突然想起他的朋友,不知道他的朋友在对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小混混时,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想要杀人的气势,可惜不管如何他都没有逃过与他们同归于尽的下场。

    我默默地等齐昊暴怒地发泄完,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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