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已经没有知觉了...锦枫,我很伤心吗?”
她无辜地望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那眼泪却没有停过,顺着她略微憔悴的脸庞,划了下去,滴在他的手上,他微微一颤,像是被灼伤了一般,看着她这样子,锦枫有急又心疼:“到底怎么了,芸儿,你同我讲,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楚芸怜看着他,呜咽了起来:“锦枫...锦枫...”
“我在。”
“我没用...我好没用...我谁也救不了...”
锦枫一惊,难道是弋阳死了?不会吧。
“谁...你说的是谁...”锦枫问得很是小心翼翼。
楚芸怜倏地大声地哭了起来,哭得锦枫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般难受,连外面的幽诺和百里越听着都忍不住一阵难过。
“师兄...为什么,我救不了他...锦枫...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要怎么办才好...锦枫...”
锦枫愣住了,凌辰怎么会死?他走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芸怜在他面前哭得昏死了过去,锦枫吓得赶紧将她抱进了房中,外面的百里越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查看,一个劲地叹气。
“我走的这几天,发生了何事?”锦枫很是担心楚芸怜。
百里越叹了叹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都是楚芸怜迷迷糊糊地时候说的,凌辰出事了,西灵也被屠了,自从凌辰死后,楚芸怜就天天喝酒,天天喝,醉了就哭,哭得肝肠寸断,昏死过去才会消停一会儿,醒了又会继续喝,如此已经四五天了,那边的比试也全推了,也不知她何时才能好起来。
锦枫已经从妖君那里知道楚芸怜的事情,凌辰对她来说,比亲人还要亲几分,如今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怎能不伤心。只是这样的楚芸怜,真的太让人心疼了,她小小年纪,怎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想起她今生的宿命,锦枫更是难受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就这般不吃不喝地坐在楚芸怜的床头,守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君,这样将实情全部告诉锦枫,真的好吗?”秋木站在麟的身后,有些担心。
麟望着面前一树一树火红的冥叶,灰紫的瞳眸微微缩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我若不告诉他,他又怎能舍得放手,魔族已经开始动手了,浅陌...还不知道她要闹出多大的事来,依着她对千溟的感情,楚芸怜很难平安地度过这万世之劫...”
秋木也忍不住叹气:“浅陌竟强大到这个地步,白於山历代魔主的灵力全在她一人身上,如今还找不到她半点的踪迹,当初她用的人偶只承袭了她两成的灵力而已就搅得天翻地覆,哎...真神阿怜,是再也回不来了吗?”
“不好说,绯悦流芸的封印在她身上已经解开,只待其他转世的记忆一一解开,她便能承袭前世今生所有的灵力,恢复莲生九尾狐的真身,那时...千溟定会将那一身神力,尽数归还于她,天地之变,只在她呼吸之间。”
秋木点点头:“只是奇怪的是,锦枫来此,为何会问楚芸怜是否是血族遗脉,那血族不是早就覆灭了吗?”
麟眼底的眸色渐深:“不好说,锦枫那性子,不会随意问这个问题,他定是知道了什么,那血族,莫非还有遗脉...”
秋木皱了皱眉头:“血族遗脉不足为惧,怕的是清丘...当年正是浅陌和清丘联手骗了绯悦流芸和千溟以及千月长风,才会造成他们今日的劫,这次浅陌回来,偏偏又寻不到她的踪影...”
麟越听越觉得不安:“当年浅陌被关进了白於山,那清丘呢?”
“清丘不是被绯悦流芸杀了吗?”秋木有些想不明白了。
“你忘了清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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