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弋筱月慨叹着回了宫...
入夜,窗外传来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声音,楚芸怜猛然惊醒,怎么都睡不着了,便起身披了披风,往外走。
这雪下了这么久,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楚芸怜想着自己的事,在王府里晃来晃去的,不自觉就晃到了锦枫的书房门口,见他房里的灯还亮着,他竟也没有睡,楚芸怜便想去找他说说话。
“子睿你疯了吗?这药若是给了她,她就不会留下来了。你不是...那么喜欢她的吗...”
楚芸怜刚太守行想敲门来着,却听见了苏眉的声音,她心里一惊,这么晚了,两人还在书房,似是在争吵的什么。
楚芸怜想,既然这样,那她还是回避吧。
“眉儿别胡说,我怎会喜欢楚芸怜那来历不明的女人。”
锦枫那冷漠的话语让楚芸怜身形一顿,竟再也挪不动一步了。
苏眉似是不解:“那你对她那般的好...”
“不过是前世纠结,他让我伤透了心,今生还落得一身死咒,我那样做,不过是想糊弄她,让她死心地呆在我身边,我心里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啊,眉儿这段时日,受苦了。”
苏眉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如此的话,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那这药,你真的要给她吗?”
楚芸怜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锦枫这话,难道他一直在骗自己吗,他那般认真地...在骗她吗?
她身形恍了恍,强自镇定,不敢发出声响,怕被锦枫发现了,到时,她要怎么面对他?!
“这药,是我从妖域,炼妖族元首那里要来的,她那般担心那个人,我便以她的名义要来了这药,”锦枫说着,似是冷笑了一声,“秋木还千般叮嘱说,那欲毒当初被炼出来时,炼毒的人便中毒了,不得已制了解药,可却没来得等解药出炉,那人就死了,此毒的解药便只此一颗。我自是不会交出去的,他们两人前世让我受尽折磨,今生还继续折磨我,我怎会让他们好过。”
“那就赶紧毁了它啊,这样就永远不会有解药了。”苏眉有些急。
锦枫却道:“不怕,那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等他死了,我便借机离开几天再回来给楚芸怜解药,到时,她最爱的人已死,而我却不惜代价为她寻了解药,虽然晚了,以她的个性,也会很感动,必定会死心地留下。”
苏眉道:“可若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子睿...不如就放了他们,让他们走吧,从此你我便不再有后顾之忧了。”
“不可能!”锦枫似是有些暴戾,“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苏眉似是还要说什么,却被锦枫打断道:“眉儿不要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还要委屈眉儿一段时日了,待那人一死,我便娶你过门,可好?”
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楚芸怜已经听不下去了...
锦枫,怎么能,骗她到如斯境地。他就这么恨自己吗?真的这么恨吗?
“锦枫...你怎么能...这么骗我...”楚芸怜终是忍不住,一回房就大哭了起来,“为什么这般恨我...为什么....”
“姑娘,你怎么了?”床头的瓷瓶一闪一闪这青光,那缥缈的声音很是担心她。
楚芸怜只伤心地趴在床上哭着,不曾回答他的话,他便不再说话了...
“咳咳咳...”千溟不住地咳血。
琉璃根本没有办法,跪在他的卧榻前哭着劝他:“公子,琉璃求求你,见不到姐姐的时候,就不要想她了好吗?这毒一点点地已经深入骨髓了啊...”
“你叫我...怎么不想她,四万年来,我什么时候忘记过她...她早已成了我入骨的毒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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