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凤天歌穿戴好了之后,甄儿也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
近黄昏时候,府里便来了抬轿子的人。凤天歌乘着一:“小姐,我们撞上了别人的马车。”
哦?不就是撞上车了吗。
凤天歌问道:“是我们撞上了别人还是别人撞上了我们?如果是我们撞上了别人,那就赶快赔个不是,之快走吧。”
就算是别人撞上了她们,凤天歌也不愿多做计较,她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她很宽宏,很大量。
“想走,哪来的这么容易?”一个愤怒的声音陡然地打断了凤天歌。
慕容期是故意撞上凤天歌她们的轿子的。这样简朴的轿子,慕容期觉得这人肯定是故意混进宫中来的。
宫中举行宴会,人多狗杂,要是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不是会牵连到他吗?
更何况八皇子慕容期素来是一个喜欢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他觉得只有别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时,他才能感受到一种尊贵,那足来自于身份地位给予他的荣华。其实,他永远不会明白这只是怯弱的表现。
只有心的强大,心的高贵才是真正的高贵。
身世地位,所给予他的,只有卑弱。
人格的卑贱,血统的高贵,到头来都只是人格的卑贱。
慕容期十分做作地开口说道:“这么破烂的家伙,也好意思抬到宫里来。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往宫里闯,今日让本皇子发现了,非要诛你们九族不可。“
凤天歌听见这恶心的声音,不由地揉了揉眉心,看来不出去一下是不行了。
凤天歌觉得自己很冤,很冤,真的很冤。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招惹什么物什,可是这些恶心的东西怎么就像虱子一样往她身上粘呢?
慕容期先是看见一双秀气的脚,伸出了轿帘,他的心先颤了颤。紧接着凤天歌便如同雍荣华贵的仙子一样从轿中走了出来。
凤天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其中又带着淡淡的不耐。
如果是一个寻常姿色的女子敢对他慕容期露出这样的眼神来,慕容期肯定会不顾形态地上前责骂这女子,非逼着这女子跪在他的脚下不可。
可是慕容期面前的不再是一个丑人,而是一个惊才绝艳的盛世女子。
凤天歌的美不只是形态上的美,更是一种形神兼俱的美。她的美高贵而自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超过了血统,超过了所处的环境,超过了身份和地位。
慕容熙期这样的美征服了,他只能讷讷地问道:“这,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本皇子为何不曾见过?”
凤天歌笑了笑。你见过了。不止见过,而且还嫌弃过。
那些屈辱虽非凤天歌本身所受,可是凤天歌都记得清清楚楚,原身的痛,一直绵延到她心口,直到如今,那痛还隐隐地挣扎着。
凤天歌讽刺地一笑:“在下凤天歌,皇子有礼了。”
慕容期先是觉得不可置信,随后,又释然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子?她竟然是凤天歌,凤天歌不是以前那个丑女吗?怎么会脱胎换骨呢?女大十八变,怎么会变得这么夸张呢?
不过美归美,再美也只是一个草包而已。
是无用的花瓶,是废物!
或许这是凤天歌的悲哀,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在有些愚蠢的人眼里,她依旧和从前一样?。
那么凤天歌就只能再证明一次了,她凤天歌不是你们想辱就辱,想欺负便欺负的那个草包。
凤天歌上前,一步一步地靠近慕容期,慕容期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阵凉气,刮过了一阵凉风,冷的四肢百骸都像浸了毒一样的。冷,着实冰冷。
慕容期心里却有点害怕了,先是在气势上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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