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考上了,满蒙大学。”柳若诚说道,“可是每天还是跟一群朋友瞎混,没个正经。其实我原本打算送她出国的……可她死活不去,想留在我身边。”
每一个话题貌似都是死胡同,林重忽然觉得,这样下去,生活会变得索然无味,心中不由地愤懑起来。他捂着脑门说道:“我告诉你个事,陆远南派人刺杀我,但没成功。”
“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做?”柳若诚惊诧道。
“人家就这样做了,你能怎么着?”林重说道,“有时候我真想把他做了,真的,他比神谷川还毒,我怕我有一天真的死在他的枪口下。我死不要紧,可童娜和童童可怎么办?真他妈的……”
“要不咱们就把他做了,他信任我,我能找到机会。”柳若诚认真地说道,看着林重不屑地笑了,又问道,“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咱们没有理由啊!你别忘了,我在他眼里汉奸,他杀我是理所当然的。”
“可仅仅因为这样,你就要继续冒险?那他对你的威胁算不算是咱们杀他的理由?”
“当然不算。都是抗日的,这时候最忌讳窝里斗。我要再刺杀他,那么矛盾不就升级了吗?”林重说道,“我怀疑他杀我的另一层动机是因为把我当成了情敌,当然,这可能是我一厢情愿,我是想让你给他挑明,我不是他的情敌,在感情方面,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威胁。”
柳若诚紧锁双眉道:“你在感情方面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威胁?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吗?”
林重知道柳若诚在想什么,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默默道:“算是吧!命运如此,如果不是,还能怎样呢?”
柳若诚忽然冷冷地说道:“行了,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你走吧!”
林重选择了默然离开。晚上,当他回到久违了的实验室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开门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拉开灯,发现屋内也被翻动过。
林重仔细地检查每一个角落,甚至拿着放大镜观察被移动过的玻璃器皿上的指纹。他发现,进屋的貌似是两个人,他们应该是来求财的,没有发现任何值钱的东西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他忽然感到一种后怕,这俩人应该是晚上进来的,所以他们并没有开灯,倘若他们不明就里地拉开了门口那根伪装成灯绳的燃爆装置的开关,那么整个屋子就会瞬间成为一个焚尸炉了。
林重把灯关了,冷静下来坐了一会儿。他推断,这两人应该是急于回家过年的小偷,也就是顺手捞一笔而已。按理说,如果这实验室暴露,就应该尽快舍弃和转移。但是现在既然是小偷,那么他们对自己的威胁就很小,可是他们一旦被抓住并且供出这个地方,那么可就要坏事了。
想到这里,林重隐约觉得有个算不上机会的机会,他忽然冒出一个异且大胆的决定,他要学廖静深埋伏在陆远南的发报员那里一样守株待兔,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柳若诚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但是见若浓还没回来,就问王妈,王妈也不知道。柳若诚上楼嘱咐道:“王妈你把门反锁上,今晚她别进屋了。”
王妈知道柳若诚的脾气,正要锁门,却听外面车响。柳若诚在二楼的卧室里也听见了,从窗户往外看,只见若浓从一辆车的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那明明是陆远南的车,柳若诚皱起眉头。若浓开了几次门,打不开,狠狠敲了一阵,还是打不开,于是朝姐姐的窗户看去,见她房间的灯忽然关了,忽然明白了,于是她高声说道:“不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呗!以为我没地方住啊?真是可笑……”
王妈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刚要开门,却见柳若诚从楼上下来。她示意王妈离开,然后打开门,拽住正要离去的若浓:“站住!你去哪儿?”
“我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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