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的嘴巴张开闭合几次,直到安歌看着都为她着急时。
才慢慢的憋出了一句:“是……”。
然后房间里又变得沉默了。
陈母是不是很难受安歌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别扭无比。
既想努力的装作陈圆圆和家人亲近,但又担心自己的言辞和举止不同之前,所以每一次想要主动施放善意,最后都停下了。
而陈母似乎和安歌一样,也不主动的询问些什么。
仿佛和安歌有着某种难以跨越的屏障。
若是以安歌的想法,自己这个远嫁他乡的女儿,而且还是那么危险的地方,现在平安归来,作为父母,在怎么也会有无数的话想要和孩子说,询问诸多事迹。
就是之前有过龌龊,可父母和孩子之间哪有深仇大恨的?
但……安歌看着这静谧异常的中堂。
就好像后世某种领导召开的大会一般,所有人都在下面煎熬着,等到着结束。
可安歌她不是领导,也没有话要说。
这……这就让这个‘会议’极其的难熬,极其的漫长。
安歌后背都被汗迹浸湿了。
她的脑袋里不断的选择着合适的话题:既不能谈起陈圆圆以前事情,也不能谈起父母家人的事情,因为那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无法假装。
那就没有话题可说了呀!
她和陈母就是陌生人啊。要不是安歌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陈圆圆的她妈,她怎么会坐在这里和她相互尴尬的眼神交流啊。
简直……是人间惨案。
从未有过这样尴尬的场面。
眼神交流?那也是一触即退。
仿佛初次见面的恋人一般,若即若离,若离若即。
安歌实在是熬不住了。
她不能这样继续待下去了,不然陈母必然会怀疑自己的,怎么久别归来的女儿,突然间想变了一个人一般,也不和自己亲近,反而像客人一般。
安歌轻轻的低头,不着痕迹的摸了下额头的汗迹。
目光看是扫视这在座的几位。
她想寻找些话题,至少不能在这样彼此沉默了。
我必须说点什么,说什么都好,在这样下去,就太奇怪了。
其实已经很奇怪了。
从苏子木离开到现在,至少要有一刻钟的时间,大家都在彼此大眼瞪小眼。
一刻钟是多久?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的大眼瞪小眼,想想就尴尬到浑身发颤。
陈府的女眷似乎很少,除了陈母之外,坐在那里的只有一个年仅四五岁大小的女娃。
安歌想了想,突然间明白了,这古代接待贵客时,除了正妻之外,妾侍是没有资格接受安歌的接见的,哪怕她们生了儿子,长子都不行。
像苏子木和自己现在的这种身份,陈文昌自然不会让后院的那些侍妾们出来。
不过按理来说,像陈文昌这样的大官,他的子嗣不应该如此的稀少。
但安歌不太清楚陈文昌的情况。
根据苏子木所说的消息,安歌应该还有一个哥哥……估计就是之前那个微微胖的白面书生;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妹妹,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以及这一个却生生的看着自己,却不敢说话的小丫头。
陈文昌差不多有五十多岁接近六十了,而这个小丫头怎么看也就四五岁大小的模样,安歌想了想陈文昌那瘦兮兮的身体,不由的腹诽道:小老头身体可以呀,半百了还弄出个小囡囡……
安歌看着陈母一副打死也不说话的样子,安歌也不打算从她哪里打来门路,来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了。
大人不好骗,那小家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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