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似清凤游天,婉转惊艳的自窗口飞起,正好落在了水上船娘等候已久的船上,禁言禁笑一愕,随后也跟着施展轻功飞跃到船上。
停泊的船重新划动,从阜陵王所在的楼下离去,自月形拱桥下行过,慢慢地向远处而去了。
阜陵王的目光仍胶着在远去的江琪身上,愈见深邃。分明是芳华,却有一股让人心惊的遗世苍凉之息?眉目淡然,却隐隐一弯轻愁,凉薄又冷清。
“风华绝代!瑞安城何时有了这等女子?”他不禁感慨出声。
而萧昭贤自从看到江琪,便仿佛被人当头击了一棒,猝然变了脸色,心波轰天翻腾。
“是她!”
“谁?”
“就是那两个丫头,在城外惊了我们的马。快走,别让他们跑了!”萧昭贤匆匆而去。
“等一等!船上的人,等一等!停下!给本世子停下!”岸上,萧昭贤策马追逐。
河中,轻舟棹水,悠悠而行。身后传来的嘈杂声,惹得禁言频频向岸上回头。
“主人,他们追过来了。我去去会会他们。”
江琪微一点头,禁言便飞身上岸。
“继续行船。”禁笑对船娘吩咐道。
“快停下,停下!”见船不停,萧昭贤愈加焦急的呼喊,引得路人投注怪异的目光。
“好一个无法无天的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公然骚扰良家女子,快快报上名来。”禁言一副“女侠”的派头,从天而落挡住萧昭贤前进。
“让开!”萧昭贤下马,用力一推。哪知对方一个瘦弱的女子,竟纹丝不动。
“快让开!”再推,还是不动。
他心知自己是遇到内功高手了,不宜纠缠。赶紧侧身避开,要去追江琪。
禁言却不罢休,她眉目含笑,像个无害的俏皮少女:“哎——别走啊,该我了”
顺手一拉,萧昭贤来不及有所反应,眼前景物变化,潜意识里认识到自己像一块投石,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眼睁睁地向河中而去
嗵!他毫无悬念地落水。
“哈哈哈哈”禁言喜笑颜开,“瑞安城的男人真不知羞耻,敢追我家主人,欠打。”
后面追过来的阜陵王见到这番情形,放声喊道:“好生放肆!本王来会会你们。”
惊鹄腾空,人影翩跹,玉带黑发,身姿雅然,阜陵王破空而来。他越过了禁言,直向船上迎风而立的江琪而去。
船上,禁笑见一人驭轻功而来。飞身一起,推出一掌,直击而去。
阜陵王自恃得过隐国师真传,且对方乃女流之辈,心下轻敌,与禁笑凌空连过几招。
禁言反应及时,与禁笑前后夹击阜陵王,招招都是凌厉的狠招。
阜陵王借轻功后避,暗悔瞧了这瘦弱的丫头,招架不住前后方袭击,内力一泄,直直落下水去,与萧昭贤做了落水的难兄难弟。
当他们二人爬上岸时,游船及船上三人已不知去向。
不见了的主仆三人来到了一处宅院的后院。禁笑敲了门,杳娘亲自接了三人进去。
禁言不忘边走边向杳娘抱怨:“都怪萧昭贤,搅了主人游玩的兴致,烦死人了。”
杳娘脸色一紧:“主人,他认出你来了?”
“嗯。”江琪并未有多少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有实力就足够从容。几人进了花木掩映的一处暗房,门关上了。
“恳请少侠救我家殿下,少侠有何条件,我家殿下都答应。”房内,苦求清歌的,正是齐王的心腹李鼎。
清歌不为所动,吹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饮了一口才说话:“跟你说过了,救不救要听我家主人的。”
“请少侠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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