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敢来溜一圈。
倒是萧昭贤打眼得很,驿馆遭袭后,他只身跑到慕一山庄前,既不吵闹也不敲门,就这么干等着,什么话都不说。
“萧世子,有事?”九术心情甚好的与他打招呼。
等了一天的萧昭贤,讶异地看着眼前一身素白之人。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沾,头上的白纱宽檐帽在风中簌簌飘动。上次下雨之时,他就是这番装束,而且滴雨不沾,这是什么珍贵料子做成的?
“萧世子”九术好看的朱唇再次呼唤他。
“绣衣使者,你也来找她吗”萧昭贤无限自惭形秽起来,九术这般的谪仙之人也是来找她的,这样平平的自己如何能见她?
“你想见江琪?”
“绣衣使者可以为我通传吗?我有事找她。”萧昭贤很是急切,错误已经酿成,他不像昭毅昭云那样无虑,他们是招惹不起她的。
“恐怕不行。”九术知道她的脾气,“她不想见萧家人。”
萧昭贤眼神黯淡了:“绣衣使者,你不要瞒我,你知她与我们的前仇旧怨吧,她此行是不是为报仇而来的?”
九术不语,他无法否认。
萧昭贤明白了。
“绣衣使者,请帮我告诉她,就说萧昭贤求她放过萧家,当年萧家虽然愧对她们,但并未造成伤害。求她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再计较。我对昭毅c昭云的所作所为赔罪”
“你不能代替别人,自然无法代任何人赔罪。”
“只要她愿意见我,我们自会负荆请罪。”
对萧昭贤的天真,九术少见的出言反问:“你以为只是负荆请罪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
九术眯起眼睛,吐出四字:“血海深仇。”
本有怀疑,真听到他的确认,萧昭贤惊愕得合不上嘴。
九术知他已猜到:“你们欠她一条命,欠她这一生的心死神伤。”
萧昭贤不敢置信,以为那些母亲自杀的谣言都是萧昭毅故意编造的,故意打击江琪的,怎料是真的。
“传言是真的?文姨真的死了?可是当年,文姨是活着带她离开的!是谁杀了她?”
九术不再理会,转身而去:“萧世子,你们安安稳稳的活了十年,却不知她这十年是如何度过的。如果你曾与她朝夕相对数年,曾见过她忍住全身筋脉逆行之痛活下来,就知道哪怕天神降怒,海水逆流,也挡不住她毁天灭地的复仇之心。你该庆幸有我师父的约法三章,否则你们早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九术掠过慕一山庄的大门,飘然而入时,江燿正在廊下练功,见墙头飞来一人,面色不改。倒是禁言张牙舞爪的要跟来人摩拳擦掌。
“墙上蟊贼,看招。”
“别挡路。我要见你家主人。”九术轻袍悠悠一甩,拆了她的招,根本不将她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
一击不成,禁言不甘心,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九术,你跟了我家主人好几年了,你烦不烦啊!主人对你没有半点心思,趁早滚远点吧,别自讨没趣了。”
话说得极为不客气,但九术一眼看穿了她的外强中干。他庄严的像神佛,纠正迷途的俗人。
“你错了。我与她相识十年,早已朝夕相对,同床共枕过。论情分,没有你们,她还是她。没有我,她便不是自己。”
“不要脸,胡说八道。”禁言声的骂他,灵光乍现的想起一句反驳话:“你师父与我家主人交好,平起平坐约法三章,按辈分,你该尊我家主人一声‘前辈’。岔辈的人别想什么歪心思了。”
她洋洋得意起来,为自己的机智高兴。但高兴的太早了。
九术微绽笑意:“我若想,什么辈分也拦不住。她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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