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有提起过他们的婚事。
溧阳王面色和煦走过来,将沂水县主的委屈看在眼里,笑若春风:“何事惹得县主伤悲?”
“没没什么”在经历过那样的难堪后,骄纵如她心情也变得悲伤难言,她抽噎不止。
“有何伤心事,只管向本王说。我认识的沂水县主,可不是这样哭哭啼啼的丫头,她是谁瞪了她一眼,她就要瞪回去,谁若抽她一鞭子,她就要打残别人的女中豪杰。是不是?”
他语带玩笑的谐趣,让沂水县主破涕为笑:“我哪有那么凶?”
“看,笑了哦,可不许再哭了。‘女儿一滴泪,男儿一生罪’,本王最是心软,若见女子哭,本王心便如刀绞。”
几句话哄得沂水县主如食甘蜜,甜滋滋的。
“盛世君子也来了?来,与本王手谈几局。”溧阳王像是刚看到萧昭毅一般。
“殿下盛情,萧某却之不恭。”萧昭毅坐下,两人对弈几番。
但溧阳王手臂刚愈,执棋多有不便,一局过后,便扔了棋子,不再对弈。
“殿下,怎么了?”沂水县主心问起。
“本王吓到县主了?莫怪!本王的手臂不便,稍后需上药”溧阳王多情含笑,看的萧昭云春心又动。
“我听闻殿下被绣衣使者的爱宠所伤,可有此事?”萧昭毅插了一句。
“噢?盛世君子哪里听来的消息?”溧阳王头一偏,一改方才的多情,眸光深沉。王府内院的事,他们倒是知道的多。
“殿下,我二哥随口一说,玩笑话,猜错了也莫怪。”沂水县主呐呐的解围,她虽心悦眼前之人,但从心里畏惧他。
溧阳王哈哈笑起来:“本王也是随口一问,莫怪。”
萧昭云攥着手,面带红晕,露出了女儿态。
“殿下,今年冬来得早,花谢的也早,尚未看够,便无处可看了。我听闻阜陵王府有温房养花,明日阜陵王正好开花宴,我想叨扰殿下陪我一起去看花,殿下可愿意?”
怕只怕没那么简单吧。心里如此想,溧阳王面上露出好奇:“哦?九弟还有闲心赏花?可听说请了什么人赏花?”
“请了”
萧昭毅递了个眼神给妹妹,接话道:“妹好奇,也想看看是哪家的女子能得阜陵王的爱重。”
“正好!明日随本王一起去看看,来它个不请自去。”
“谢殿下。”萧昭云不胜欢喜。
瑞安城地域偏北,四季分明。今年提前入冬,百花凋残,群芳冷落。
禁言随同江琪来赏花,一路上念念叨叨。莫怪她大惊怪,九术c不离,听说还有个北鹄王子,哪一个都不比阜陵王差,为何主人突然就来了兴致呢。玩一玩就好,主人千万不要当真啊。
“江琪,来,这边。”才两日不见,阜陵王俨然思念若渴,说话间就要牵江琪的手。
“咳!”禁言喉头发痒,大力咳嗽,“咳,咳,咳!”
江琪侧目,看得禁言连忙撇过脸,眼珠乱转地看风景。
阜陵王了然一笑,不介意禁言的捣乱,大大方方地握了江琪的手:“跟我来。”
江琪任他拉住,两人并肩前行。
“你的手怎么这般凉,是冷了吗?”他温暖的手掌包容她冰凉的手指,传递给她温度。
“不冷。”浓烈的雄性气息笼罩,她有些不习惯,却没有抽离。
“去给本王取火狐裘来。”他吩咐下人,疼惜地埋怨她,“你穿得太单薄了,今年入冬早,心着凉。”
禁笑冷眼旁观。只是一日不见,他多情得像一个对妻子关怀备至的夫君。惺惺作态,虚情假意,她才不信!
下人急忙忙取来了狐裘。阜陵王亲手接过为江琪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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